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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下这样的字难免还是让他觉得有些羞耻。小学初中的时候他还只是寡言,不至于压根不开口说话,而高中以后他完全陷入沉默,等某一天他再试图要开口的时候才发现,喉咙被无形的手扼住,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声音。</p>
  长期以来父母对他的理解和纵容已经达到了一种过分的程度,大约是抱着“再长大一点总会好的”这样的期盼,他们在做过适当的安抚和鼓励之后就没有再勉强他。待他彻底失声,他们也经历了各种慌乱和自责,尤其是当年当事人之一的郗妈妈。那时候她时隔多年再次红着眼哄他去看心理医生,但是却被他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方式拒绝。</p>
  现在她终于等来了儿子愿意直面梦魇的勇气,等来了他的主动,这样的认知让妇人险些落下泪来。</p>
  这何尝不也是她的噩梦。</p>
  “……好,好!当然有空,咱们今天就去?”</p>
  郗白被妈妈握住了手。他们一家三口的右手中指第一个指节都有着厚厚的茧,因为一直一直在写字的关系。郗白捏了捏妈妈的那个指节,缓慢但坚定地点了下头。</p>
  咣一声,篮球砸在了篮框上。再偏一点点就能投进,但毕竟还是少了那么一点。</p>
  施钧洋抱着头惨叫一声,被他拉着oneonone的小哥成功赢走了场地,他不得已退到了长凳边,毫不意外地听到了祁川一众人的嘲笑。</p>
  “切,菜鸡互啄。”</p>
  施钧洋气结。他抢过了他手里的水,仰头灌了个干净,“……你们行你们怎么不上啊!”</p>
  暑假里的室内篮球场成了最受男生们欢迎的地方,就算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花钱办卡来打球,市体育城里的篮球场还有着拼输赢抢场地的风俗。在一旁两米高的岗台上,身材健硕的赵海坐在上头,面无表情地双手抱着胸,俨然就是镇场的大哥。对亏了他,祁川可以时不时带几个哥们来打球。</p>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把少年们的影子拉了好长。明天就是七夕,一起打球的这帮狗逼还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不再续场,早早回家准备隔日的安排,到最后又只剩祁川和施钧洋站在四岔路口,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p>
  “唉,早就想问了,你跟赵海怎么认识的?”</p>
  祁川回忆了一下,“就是有天晚上车站碰到,他找我借打火机。”</p>
  “……好吧。”</p>
  罢了,人和人的相遇就是各种各样的,很多或深或浅的羁绊都始于一时兴起。施钧洋不再多问,他望见马路对面有家麦当劳,正准备说去买个冰激凌吧,祁川在他耳边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明天你不约殷染出去吗?”</p>
  施钧洋顿了两秒,似笑非笑地反问他,“她没约你出去吗?”</p>
  这个话题一直横在他们俩中间,像一道细小的倒刺,他们从来都默契地闭口不谈。祁川想说点什么,但又咽了回去。他们并肩走过斑马线,施钧洋听见祁川轻叹了一口气。</p>
  “明天我有事,每一年的七夕我都有事。”</p>
  施钧洋挑了挑眉,“什么事啊?”</p>
  祁川手插在口袋里,轻巧地踩上马路牙子,他轻描淡写的语气也想是在谈天气,谈一场下了好多年的雨。</p>
  “七夕是我外公外婆忌日啊,我要去扫墓。”</p>
  施钧洋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说抱歉,但随即想想他说抱歉有什么用。他转而问,“啊……我闲着也是闲着,明天我陪你去?”</p>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天,但是施钧洋知道二老已经去世的事,还知道祁川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祁川的妈妈是芭蕾舞老师,爸爸是外企职员,他们随后各自重组家庭有了小孩,祁川是外公外婆一手带大的。他初三暑假的时候,后走的外公也与世长辞,他彻底放飞,就这么到现在都没人管他。</p>
  施钧洋记得他问他父母的事时,祁川也是用这样轻描淡写地语气,淡撇撇地回答了一句:我跟他们不熟。</p>
  “不用了,我自己去。”祁川无所谓地笑了笑,“你太吵了。”</p>
  施钧洋瘪瘪嘴,心说谁想去墓园玩啊,还不是因为觉得你有点寂寞。“那谁不吵啊,小哑……不是,学霸大人啊?对了爹作业抄完记得分享我--”</p>
  提到小白兔,祁川顿了顿,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最近一条短信还停留在一个礼拜前的那句“请给我一点时间。”</p>
  祁川鬼使神差地挪动了一下指尖,按到了那个通话键。</p>
  在一片车水马龙的聒噪声响中,在施钧洋有些惊讶的目光中,祁川拨通了郗白的电话。</p>
  “喂?”他朝安静的听筒那头说,声音比他自己意识到还要温柔,“我猜你是不是一直闷在家写作业啊,明天要不要出来走走?”</p>
  电话那端当然是没有回应的,所以说这个不良多随意,多狡猾。</p>
  “不说话的话就当你默认了。”</p>
  祁川挂掉电话,抬脚继续往前走。施钧洋愣愣地跟上他,嘴巴又张成o型。</p>
  郗白猛地攥紧了手指,半晌后,他咬了咬嘴唇,把手机放了下来。</p>
  “是……同学?”坐在他对面的女子细细观察着他的反应,待他平复了几秒,才接着一点一点地问道,“他们平常也会这样跟你通电话吗?”</p>
  提问的人叫叶岑岑,是郗白父亲熟人的女儿,应用心理学博士在读,他们叫她小叶老师。比起去医院看医生,郗白爸妈商量了一下,决定先通过这样一层关系,让郗白和这位面善的大姐姐聊一聊。这场“心理咨询”是在郗白的房间进行的,叶岑岑听说了他的经历很是心疼,也很感兴趣,当下就抽了时间来到他家。</p>
  郗白在纸上写:是同学。很久没有人给我打电话了,刚刚这个是例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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