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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风调皮地用脚掌玩弄着老狼的奶子,扯起来抖一抖,再一松脚看她们啪嗒一声弹回去,在老狼胸前像颤巍巍抖得像两团焦糖布丁,“老狼好可爱哦~”
  明朗被吊着胃口折腾得不上不下,恨不得再给这小兔崽子两巴掌,好歹也给他个痛快啊!他摁着小崽子的膝盖站起来,长腿一撩带起一大片水花,跨坐在小崽子脚上,“宝宝,也弄弄老狼的屄~”
  “老狼!”杜若风都涨红了脸,他的脚尖裹在湿漉漉腻乎乎的屄肉里,还能感觉到老狼粘腻的骚水儿顺着他的足心慢慢淌下来,又痒又舒服。
  “啊~嗯噷~唔哦……动一动,宝宝,动一动……”明朗撑着小崽子的肩,摆腰扭臀在小崽子的脚尖磨穴,却又不得章法,难受得浑身通红,“痒……宝宝,帮帮老狼~”
  “嘬……”杜若风抬头吻上老狼湿润的红唇,缠绵地搅着他的软舌,被老狼紧紧夹在腿间的脚也不安分地动起来,他坏着心眼儿用大脚趾去拨弄含在那湿软肉蚌里的硬挺蚌珠,用趾甲来回顶着娇嫩的蕊尖儿磨蹭。
  “呜!”尖锐的快感从那小小的肉蒂爆开,明朗被堵着嘴连声叫唤都发不出来,一个趔趄直接跪了下去,穴肉被搅得一阵酸涩,滚热的春潮瞬间喷发,还没等他醒过神来,整个人都被掀进了水里。
  “老狼你潮吹了!”杜若风嘴唇上还牵着两个人的口水丝,他一脸兴奋地钳着他爹的腰狠狠撞了进去。
  “啊!凉!小混蛋啊~”明朗的尖叫到了后边就成了甜腻的呻吟,这个小混蛋!他自己潮吹了还用别人来提醒吗!还这么粗暴地肏进来,水都带进来了!
  “嘶……好紧啊老狼……”杜若风一鼓作气,竟然没能直接肏进子宫,老狼今天好紧啊,他揉着老狼肥软的屁股和腿侧,“放松点儿嘛!”
  “啊~废话!”只是肏到宫口也够爽了,明朗胡乱攀着小崽子,腿缠上这小混蛋的腰。他才刚刚潮吹过,敏感的膣肉还紧紧收缩痉挛着,现在又是凉水又是鸡巴狠狠肏进来,又酸又涩又疼又爽,整个人都软得没了骨头,只有屄肉紧紧绷着。
  “那我用强的啦!”杜若风被绞得生疼,知道心急吃不了老狼的软豆腐,但是他有的是办法对付他爹,他双手捉着老狼结实的腰杆,打桩似的又快又狠地肏起来,浅出深入对着宫口就是一顿猛凿!
  “啊~哈啊~”那早就被肏惯了的贪吃小口哪儿受得了这样的勾引,没两下就馋得张开了嘴儿,迫不及待地把鸡巴头吞了进去,任由那根滚热的东西把自己捅了个通透,熟悉的快感从宫底涌起,又快又狠的动作简直要把他的子宫都捅移了位,整个盆腔都又酥又酸爽得可怕。
  “老狼里面又凉又热好舒服!”子宫里黏滑的骚水儿随着肏干的动作溢出来滋润了紧绷的阴道,娇嫩的媚襞泡在水里凉凉滑滑,肏起来竟然无比舒服,再顶进深处的子宫,又是滚烫炽热,不啻于冰火两重天。
  “呃~嗯~”明朗快被肏懵了,叫都叫不出声,只能攀着小坏蛋的颈子,哼出来的都是气音儿,甜美的快感销魂蚀骨,他被肏得迷迷瞪瞪,眼前分不清是水花还是眼泪糊成一片,小崽子的脸在夕阳下俊美无俦,他忍不住就吻上去。
  两个人相拥着沉入温凉的水底,口鼻和交合处不断溢出串串气泡,水压仿佛使他们融为不可分割的一体,在缺氧状态下的极致高潮带来无边的快感,冲刷洗礼着他们的身体。
  “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明朗从水里坐起来,急促地喘着,太痛快了!
  “咳……咳咳……咳……”杜若风肺活量可没他爹那么好,呛了水,可怜兮兮地咳着,鼻头眼圈都是红彤彤的,可爱死了!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来!”明朗瞅了小崽子一眼,也不安慰他,自顾自坐到池边,拿起了镇在冰桶里的玻璃杯,里边的酒冰冰凉凉,小崽子不知道掺了什么果汁进去,灌一大口酸酸甜甜,痛快!
  “老狼你不疼我了!”杜若风撅着嘴抱住他爹的大腿,一副委屈巴巴的小样儿。
  “疼,哪儿能不疼啊!”明朗咽下去一口蛋糕,挑了一块慕斯抹在小崽子唇上,“哎呀不哭不哭,老狼挤奶给你做蛋糕好不好?”
  “啵!老狼最好了!”杜若风变脸似的咧嘴笑,在他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你呀!”明朗刮刮小崽子的鼻梁,诶,面子值几个钱啊,只要他的宝宝开心就好,别的无所谓了!
  番外 一些明朗永远不会告诉杜若风的事情
  “你,你说什么。”青年瞪着眼,手指收拢骨节激凸,几乎要把手中的手机捏碎。
  “明先生,您朋友杜云在枫岭医学院附属医院跳楼自杀,当场死亡,请您现在过来认领尸体。”
  不可能,不可能……
  杜云这个王八蛋,明明告诉他他出门去买蛋糕,今天是杜若风满月的日子啊,他怎么能……
  青年喉头滚动,强咽下一声哽咽,颤着手把怀里熟睡的白白嫩嫩的婴儿放进手边的摇床,小心地掖好被子。
  “张姐你帮我看一下小风,我出去一下!”
  张希玉走出办公室,走廊里已经连人影都看不到了。
  看到白布下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时,明朗几乎不敢认那是杜云,杜云从来不会让自己这么难看,在他人生最痛苦的这一个月里,哪怕他瘦得形销骨立也不曾邋遢过,他说楚风不喜欢邋遢的男人。
  就在今天中午,这个人还告诉他他出门去给儿子买蛋糕,明朗被他脸上阔别已久的笑容欺骗了,他以为这家伙终于走了出来,终于决定像个男人一样继续活下去。他被骗了……
  明朗捂着嘴,一步步走过去,他抬起手想要给这个混蛋一巴掌,却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下手。这一巴掌能把他的头都打下来吧……
  “啊啊啊啊啊!”青年终于压抑不住那撕心裂肺的叫喊,一拳拳砸在停尸床上,“杜云你王八蛋!你让我怎么办?你想没想过你儿子你这个王八蛋!”
  站在门口的警察偏过头不忍再看,他见过很多来认尸的家属,有多少人比这青年哭得更惨烈,却没有几个比他更绝望。
  处理完手续已经是晚上,华灯初上,大学城热闹的时候才刚刚开始。
  青年顺着这条繁华的路慢慢走,和他擦肩而过的都是他的同龄人,他们三五成群嬉笑怒骂,或许有人注意到了双眼红肿神情憔悴的他,也不过认为这可能是个刚刚被女友甩了的倒霉鬼。没有人知道他肩上压着多重的担子。
  “朗哥你回来啦!”前台兼职的小姑娘正忙着给一对情侣开房,没有注意到他难看的脸色,“刚刚送过来一个蛋糕,说是云哥定的,他去哪了怎么还没回来啊?”
  “咕……”青年捂着口鼻压下一声抽噎,拎起那个精致的小盒子,“没事,你忙吧!”
  “张姐,麻烦你了,你这也快生了,还这么辛苦你,梁哥你们快回去吧,让你等了这么久真不好意思!”他强撑起一丝微笑,不想在这个时候让人家夫妻两个和他一起难受。
  “不麻烦,就是小风哭得厉害,我也哄不住,”张希玉把手里哇哇大哭的婴儿小心递到他怀里,“你哄哄他吧,我们先走了!”
  性格爽朗的女人没看出青年的不对劲,她心思细腻的老公却在关门时看了青年一眼,有些奇怪。
  “乖哦,我们宝宝饿了吧?吃奶好不好啊?”青年捏了捏婴儿的下巴,小家伙立刻咯咯地笑出来,一派不知疾苦的天真,明朗偏头,眼泪流了下来。
  怀里的小家伙嘴里含着奶头,闭着眼一脸满足,青年手指紧紧捏拳,等待着破了皮还被用力吮吸的疼痛渐渐变成麻木,然后看向手边桌面上那个不大的保险柜,输入密码,楚风的生日,0427,密码正确。
  里面有一张薄薄的信纸,下面是厚厚一摞遗嘱和财产证明。
  “小朗,对不起,云哥不求你原谅我的自私,我是个懦夫,没有楚风我真的活不下去,哥只求你看在我们这辈子的交情上善待小风,我注定不是个好爸爸,我没有办法面对他,所有资料都做过公证,我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你,我知道你喜欢小风,也一定能照顾好他,这是我这个生身父亲能为他做的最后一点事。杜云绝笔”
  明朗忍不住把那张信纸揉成一团狠狠扔出去,他以为杜云不过是一时消沉,以为他早晚会从丧妻之痛中走出来,他还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他还有他的事业。明朗不明白,爱情真的可以让人舍生忘死么?
  怀里的小家伙吃饱了,满足地吐出一个奶泡泡,两只小手挥着咯咯地笑,他最近吃胖了,小脸儿又白又嫩,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像两块剔透的茶晶。
  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他究竟犯了什么错,他的亲生父亲竟然都没有抱过他一下,甚至给他取了这样一个名字,杜若风。杜云你究竟是怎么看他的,给了他一个一生一世背负着母亲阴影的名字。
  咸涩的眼泪打在小家伙嘴上,他好奇地伸出舌头舔一舔,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扁着嘴哇哇大哭。
  “乖哦,不哭了宝宝,乖,不哭……”一个满脸泪痕的大孩子抱着一个同样一脸泪花的小孩子,哽咽着,泣不成声。
  明朗不知道杜云是不是忘了,他也才是个十九岁的孩子,他要怎么去对另一个孩子负起责任,去做他的父亲做他的母亲去为他撑起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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