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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无惑道:“让程寂跟着你们。”
  程寂是顾无惑的近卫,一直跟在他身边,几乎没有不在的时候,是顾无惑最得力的手下。
  温芍不肯。
  顾无惑只好道:“那让他送你们到了之后再回来。”
  温芍这才勉强应下。
  她觉得自己恍惚了一下,便与顾无惑道别了,一直恍惚到马车上才回过神。
  很快便出了城。
  温芍又是坐着发了好一阵子的呆,直到满满过来摇她:“阿娘,我们要去哪里呀?”
  温芍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头,她甚至都忘了问顾无惑要把他们送去哪儿。
  她掀开车帘问程寂,程寂说了一个地方,温芍也没怎么听过,更没去过,只又照葫芦画瓢说给满满听。
  一出了城时间便快了,仿佛才一眨眼的工夫,天色就暗了下来。
  顾无惑自然不会让他们宿在荒郊野外,黄昏时正好到了一座驿馆,因这里离建京还不远,许多人都会选择加快脚程去建京再住宿,而离开建京的人一般也没温芍他们走得那么慢,等到要住宿的时候早就过了驿馆了,如今又快到年下了,人们能不出来也就不出来,都等在家里过年了,所以驿馆的人并不多。
  因为驿馆里面有所空余,所以驿馆特意辟了一个院子给温芍一行人落脚。
  已是建京城外的山野间,自然是要比建京冷得多,温芍花了一些钱,给自己的人都备足了炭火,又给院子里值夜的人备下了热汤热茶,这才安心去睡下。
  即便屋子里有炭盆,温芍觉得那墙还是透着风。
  穗儿跟着温芍,温芍也不要她大冷天在这里上夜了,女儿家路上冻病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反正她也用不着人伺候,便让穗儿去旁边软榻上睡了,自己和满满睡在里面。
  满满的身子就和小火炉一样暖烘烘的,比被子里的汤婆子还好用,温芍一上床就搂紧了满满,从他身上汲取热量。
  小狐也跳到床上来一起睡,大尾巴一盖,也有几分热意。
  温芍不免又想起顾无惑来,也不知道他此刻一个人冷不冷,不过瑞王府肯定没有这里这么冷。
  赶路还是有点累的,温芍想着想着便也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她忽然惊醒过来。
  冷冽的风吹起床帘,朝着她扑面而来,温芍连忙用被子裹住满满的脑袋。
  恐怕门窗被风给吹开了。
  穗儿没什么动静,想来是睡得太死了,温芍也不打扰她,自己便悄悄下床去想要关上门窗。
  然而才走了几步,眼底便又一道寒光闪过。
  温芍立刻警觉,往后退了两步,退回到床边。
  “穗儿,穗儿?”她试着唤了两声,可是没有人回答她。
  温芍转身就想去抱满满,但此时寒光已经逼近,在她身前堪堪停下,好在却没有沾染到她身上半分。
  温芍问:“你是谁?”
  那人并不回答,随即身后却出现了五六个与他同样蒙着面的黑衣人,一下子将温芍围住。
  在短短几息的时间之内,温芍在心里将有嫌疑的人选都过了一遍,但一时也没什么头绪,她遇着这种事也多了,其实倒并不怎么害怕,只是苦了满满,恐怕又要跟着她担惊受怕。
  “还请夫人跟我们走一趟。”为首的那人并不说话,只有黑衣人中的一人闷闷地开了口。
  “你们这样逼着我,我不跟你们走又能如何?”温芍倒有兴致戏谑一句,“穗儿还有外头那些人,你们把他们怎么了?”
  方才说话的人看了为首那人一眼,只见那人稍稍点了点头,他便继续说道:“他们很好。”
  温芍没再说什么,只是转过身用被褥裹住满满,又轻轻拍了他几下这才将他抱起:“走吧。”
  有人过来将她和满满的眼睛用黑布蒙起来,又牵着她和满满走了一阵,最后竟把他们引到了一辆马车之中。
  温芍知道一定有人在盯着自己,自然也不能做什么,只摸索着将满满放下睡好,自己也靠着马车壁睡了,等她一觉醒来,已经有光亮透过眼睛上蒙着的黑布照进来。
  隔了不多时,满满也开始蠕动起来,他睡得熟,对昨夜的事情一无所知,只知道一醒来眼睛就被蒙着,便要伸手去抓,还没等旁边的人去拦,温芍就先抓住了他。
  “别乱动,一会儿他们把你绑起来。”温芍说得有些没好气。
  满满喃喃了几句表达自己的不开心,但还是乖乖听从温芍的话了。
  又过了大约一个多时辰,温芍道:“停车。”
  “不行。”出声的还是昨夜说话的那个人。
  温芍道:“非要我说得那么清楚吗?我把孩子留下,我难道还真的会跑了不成?”
  第86章 失踪
  那人听了温芍的话,明显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最后只咳了一声,大抵是表示同意了。
  温芍又说:“那我眼睛上的东西可不可以拿下来?我看不清楚路。”
  那人道:“你等等。”
  接着是衣料悉悉索索的声音,是那人下了马车,温芍侧耳听着,他仿佛在外面说了简短的一句话,听不太清楚在说什么,然后才对着里面道:“夫人出来罢。”
  温芍便解了眼上的黑布,捏了捏满满的脸,道:“你留在这里,阿娘很快就回来。”
  满满不大高兴温芍不带他,但也没闹什么,点了点头。
  温芍跳下马车,只见还是昨晚的那帮子人,大白天的还是黑衣黑面的穿法,好像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们在绑人,见到她下了马车,竟又都背过身子去,故意避着她的样子。
  温芍心里一面疑惑更深,一面也更加笃定起来。
  她快步往丛林间跑过去,跑得略远些才蹲了下来,然而并不停止,只是躬起身子继续往前跑,她不认得路,所以走得有些小心翼翼的,而那些人一时也不敢去寻她,又给了许多的时间。
  终于温芍看见一条小路,路上还有行路的山民,温芍便跟着他们走,很快便走到了大路上去。
  ***
  程寂等了许久都不见温芍出来,他们这里全都是男的,又不好去寻温芍,唯恐撞见了什么不该撞见的,便只能等着,等到后来,有人也忍不住问了,程寂这才回过味来。
  但是他还是有些不敢,只道:“要不再等等,若是此刻去找她,万一……”
  “怎么可能那么长时间,别是已经跑了。”
  “不会的,”程寂摇头,“小郎君还在马车上呢,她自己也说了不会丢下小郎君走的……”
  说到这里,程寂的声音夏然而止。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她为何又要多提这一句,就和故意说给他们听似的。
  他连忙带了几个人去寻,只是到这时,哪还有什么人影。
  程寂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一时竟也没了主意。
  温芍到底是自己跑的,还是被人掳走的?按她离开前的话来说,应该是自己跑开的,可万一中途有人把她绑了,那可怎么办?
  还有一点,如果她是自己跑的,那么她多半已经看出来猫腻了,否则她万不会将满满一个人丢在这里。
  这时离温芍离开已经过去很久,马车上的满满也终于等得不耐烦了,在里面喊道:“我阿娘呢?”
  程寂原本怕暴露自己的声音,于是故意让另外一个温芍和满满不熟悉的人来回话,眼下也再顾不得这些了,怕满满不见了母亲要闹起来,连忙回答道:“她有事先出去了,很快就回来。”
  满满对于声音还没有那么灵敏,又没看见人,所以并没有察觉出什么,且一心都放在温芍那里,只说:“她明明说马上就回来的!”
  程寂额头上的汗珠更大了,他忽然有些后悔,已经劝了顾无惑好几次了,让他对着温芍坦白算了,但顾无惑偏偏不开口,以致于连眼下都要继续瞒着,温芍恐怕是看出了什么,所以连着他们也一块儿都埋怨进去了,早知如此还不如先前多漏出点什么马脚,好引来温芍多问几句,顾无惑不说,就换他说了算了。
  程寂再也顾不上里面开始闹腾起来的满满,至少满满人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这会儿还有一个温芍不见踪影,这才是件大事。
  这里其实连带上他在内,满打满算也才八个人,还要留几个在这里守着满满,最后只得先拨了两个人去附近继续寻找,程寂自己则折返回去向顾无惑禀报。
  算算时间,顾无惑应该已经到驿馆了。
  当时温芍前脚刚走,后脚王皇后便派了人跟随其一路出了建京。
  但王皇后胆小,一时也并不敢干什么,就只是远远跟着,或许尚且在斟酌之中,或许还在等候机会。
  等到一行人抵达了驿馆,程寂也恐王皇后的人半夜生事,于是听从顾无惑的吩咐,在温芍刚刚歇下时,就扮做黑衣人将他们母子二人绑了,这事还要悄悄的办,院子里其他的人暂且不能动,让王皇后的人以为温芍他们还在里面住着,又要瞒着温芍,所以束手束脚的也不好做事。
  等到把人弄出来了之后,倒是便宜许多了,先赶一阵子的路,等到顾无惑处理好驿馆的事,自然会前去“营救”温芍。
  但现在温芍不见了,一切就都被打乱了。
  程寂的额角跳了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在驿馆外拦到了顾无惑,并将事情向他和盘托出。
  顾无惑听着时神情并没有多大变化,程寂心下慢慢放松,只以为顾无惑自有其打算,等到说完之后,他正要松一口气,却听见顾无惑悠悠道:“糟了。”
  程寂一颗心直直往下沉。
  他舔了舔因为赶路而干涸的嘴唇:“这事是属下疏忽了,眼下应该怎么办?”
  顾无惑隐在暗处,眼神晦暗不明,看着依旧还是门可罗雀的驿馆。
  已经过了一夜了,王皇后的人还没有发现温芍不见,只以为一行人在驿馆驻足是在休整,但他们虽然行事小心,也不可能再继续等下去,最多等余下的人出了驿馆,他们就会动手。
  而顾无惑原本也是在等他们动手,只要他们一动手,他就装作前来营救,如此再顺理成章装成受伤,他如今本就有疾,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重伤不治,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借王皇后的手金蝉脱壳,是最好的法子。
  至于提前让程寂带走温芍,那也是他私心不想让温芍收到一点伤害。
  顾无惑本来还不敢肯定王皇后到底会不会派人来,结果王皇后果真没有让他失望,她还是没了绝了心思,打算以温芍来威胁他,让他能娶了自家的侄女,他原本是打算如果王皇后不动手,他就自己做一出王皇后动手的戏,反正即便最后他死了,皇帝也并不会对王皇后如何,结果王皇后却没令他失望。
  驿馆往东二十里,便有一处不高的悬崖,虽然不高,但底下却是湍急的河水,河中水深且有许多弯绕险峻处,若要到达河边还要从旁边的那座山绕下去,会耽误不少时辰,届时他只作不甚坠崖,等到手下下山去寻他时,根本无法找到尸体只找到随身的物件也是正常的事。
  而温芍和满满,则是被王皇后的人杀了,这也是说不清楚的事。
  他以为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等他解决了这边的事,便可彻底安心去找温芍,假做在黑衣人的手里救下他们,只说那些是王皇后的人,然后他们就可以一起离开这里了。
  没想到事情临到头,一切都被他安排得妥当,温芍却出了岔子。
  顾无惑几乎不用怀疑,温芍一定是已经看出来了什么。
  还是他太看轻了她,以为程寂他们都蒙着面,她又处在惊慌之下,必不会想太多,没想到她还是察觉到了。
  程寂还在继续说:“属下根本没说话,也避免和夫人接触,就怕她认得属下,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有些事情又不好拦她……等发现她不见,人早就跑得没影了。”
  顾无惑想起四年前她自己带着满满从建京离开,那时她也没怕过,眼下她说不得心里也是有气的,想来就更不会害怕。
  他一时头疼不已。
  “不怪你们。”顾无惑对程寂道,“是我不该这样做。”
  闻言,程寂竟点头:“是早就应该和夫人说一声了,其实是王爷想岔了,等到这次事情结束,王爷还是可以继续装作中毒然后慢慢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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