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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音未落,遥遥听得苏欲晚在房间里道:“不是请安,是去见她。你又不是她的奴才,请什么安?”
  叶檀笑了笑:“好。”
  苏欲晚又道:“明天你去的时候告诉她,有什么事情自己到这庭院里面来说,她自己不肯来就让人带话,她那住处太远了,反正我不想走,也不想让你去。”
  叶檀依旧笑道:“好。”
  苏欲晚想了想,似乎没有什么好讲的了,嘱咐道:“早点休息。”
  叶檀点点头:“好。”
  这婢女见着叶檀什么都答应她,不由得笑了出来,道:“这位公子还真是体贴。”叶檀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说,轻声道:“九爷不喜欢闹,你只需每天晚上备着热水,清晨起来打扫庭院就好,其他时候就守在外面吧。”
  婢女依言退下,庭院里面这才安静下来,只隐约听得哗啦哗啦的水声,似乎是苏欲晚在洗澡。叶檀一时之间没有进房间,蹲在屋檐下面,等着苏欲晚看她还有没有什么事情,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就听得她唤了一声:“叶檀。”
  “我在。”叶檀答道。
  苏欲晚却没有讲话了,好一会儿才又唤了一声:“叶檀……”
  叶檀无奈的笑笑:“是不是没有热水了?我将我房里那桶干净的水给你提过来。”
  苏欲晚顿时欢喜起来:“好,那你提过来帮我放在房间里面,然后把门掩上,自己去休息罢。”
  从前在北方的时候,苏欲晚怕冷,每次洗澡都在热水里面泡很久,所以叶檀都会给她提很多次水,他只需将苏欲晚的房门轻轻推开,然后将木桶放在门口,再掩上门,自己退出来,苏欲晚就会甩过来一条白绫,将那木桶卷起来甩到自己面前去,桶里的水半点都不会洒落,这手法也的确高明。
  今天初来公主府,婢女给苏欲晚和叶檀各提了一桶水,叶檀想她的水肯定不够用,才在门口候着,给苏欲晚提了水才回屋睡觉。
  这晚叶檀睡得并不好,恍恍惚惚又梦见北国一片火海,苏欲晚依旧坐在墙头,笑着朝他伸出手来,道:“跟我走罢,北国已死。”他只是痴痴的看着她,没有讲话,苏欲晚也不着急,轻轻的晃着双腿,笑道:“你若不走,我就走啦。”他心里忽然害怕起来,让她不要走,可是她的身形却一下子消失在了火海中,只留下一片淡淡的青烟。
  他猛然惊醒,坐起来才发现自己一身冷汗。
  叶檀怔忡半晌,感觉自己再没有半分睡意,披了衣裳起床,推开门想去院子里面坐坐。只见院中月光如水,一株花树正种在自己房间门口,亭亭如盖,风吹的时候花瓣落在他的手心,十分柔软。
  想来上次做梦都是从观星楼回来之后的事情了,没想到自己今日还做了这样的梦?是心结还没有解吗?不是已经答应了她一生都陪伴着她吗?
  叶檀闭了闭眼,长长的吐了口气,走到庭院里面去看月光,谁知才走得几步,忽然见到花树后面冒出一个小小的人影来,朝着他淡淡一笑。
  叶檀下意识将手扣在刀柄上面,细细看去发现是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借着月色能看清楚他黑亮的眼睛,低声问道:“你是谁?”
  “我来自扶摇城。”那男孩淡淡道。
  叶檀顿时明白过来,只要是扶摇城的人,那就说明他是苏家的人,将手从刀柄上收了回来。他却不知这个男孩半夜来找他是为何,当下问道:“怎么了?”
  “来。”男孩轻轻的招了招手,带着他出门:“我带你去见伯父。对了,不要惊醒姑姑,她要是睡不好是要发脾气的。”
  叶檀不知道他说的伯父是谁,但知道他是扶摇城之后便对他放松了戒心,当下跟着他往外面走,走了一阵才想起来,只怕这男孩说的“姑姑”是指苏欲晚,而“伯父”就是苏留锋了。此时外面灯光昏暗,什么都看不真切,沉寂的走了一路,听那男孩忽然道:“我叫伶仃。”
  叶檀并没有问他姓名,但他说了,他就听着,点头道:“记住了。”
  伶仃又道:“你可要好好待她。”
  叶檀心里一惊,这句话就像是一位老人对孩子的淳淳教导一般,在这个只有十岁的男孩嘴里说出来,竟然丝毫不觉得别扭,反而有一丝沉稳的意味,旋即又点点头:“记住了。”
  伶仃轻轻叹了口气:“我不是要你记住,我是要你去做。你姓叶对吧?叶寒星从前可是对他妻子极好的……”他说到这里顺口问道:“你认识叶寒星吗?”
  叶檀没有做声,伶仃走在前面没有听到他回答,问道:“你为什么不说话?”但是叶檀依旧没有回答。伶仃仿佛是知道他的秉性,这下没有再问,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从庭院中出来,小路曲曲折折,但路上的灯光越来越亮。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一个花池边,花池隐约还能见着锦鲤跳动,花池旁边有一个小亭,亭外系着雪白的帷幔,风一吹就轻轻摆动着,那亭中影影绰绰坐着一个人在喝茶,正是琉瑾公主。
  琉瑾公主察觉有人从花池边经过,朝着这边看来,微笑道:“伶仃,你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带着人去哪里?”
  伶仃转身朝着琉瑾公主微微欠身:“公主晚上好,我伯父想要见见他。”
  “哦?”琉瑾公主有些讶异:“怎地留锋这么晚了还要见客?”
  伶仃淡淡道:“公主大可明日自己去问我伯父,或者跟着我们一起去罢。”
  琉瑾公主摇头道:“我也是一直睡不着,出来散散心来着。既然留锋有事,你们就赶紧去吧……对了,叶檀,你且过来。”她声音顿了顿,语锋顿时凌厉起来:“见着本宫为何不跪?”她很少用“本宫”自称,但一旦用起来,就威严万方。
  叶檀遥遥拱了拱手,道:“还请公主息怒,我……”他本来想说一番恭维的话来,说到一半忽然想起来苏欲晚告诉他来了这边再也不要用家奴的身份讲话,只得住口,轻轻的叹了口气。
  琉瑾公主见他不语,不由得蹙起眉头来。
  伶仃问道:“你为什么要叹气?公主不会责怪于你的。”
  叶檀淡淡一笑:“我不是怕公主责怪才叹气,我只是想起来我又忘记了九爷的嘱咐,怕回去挨骂而已。公主,如果你想听我不跪的理由,那我说给你听好了。其一,我叶檀不是南国人,拜天拜地拜父母,而公主没有半分恩情,我为何下跪?其二,出门的时候九爷叮嘱我不许拜见你,我是九爷的人,自然要听她的话。”
  琉瑾公主低低冷笑了一声,没有讲话。
  叶檀再次拱了拱手:“若公主只问这么多,我且先告退了。”说着转身就走。
  “叶檀啊。”遥遥听琉瑾公主道:“你莫要忘记了这是南国,不似你北方那般舒坦了,你若想在这里活得安稳,或者说要你家九爷活得安稳,还得对我尊敬些。”
  叶檀步子一顿,轻声道:“还请公主莫要施威,九爷从未惧怕过你。”
  “的确,可是如今只有我能救她。”
  “何解?”
  “烈烈原风吹,只有我南国的医生能解,就算她在沉香河杀了周宜君,我还有另外一个不输周宜君的人。”
  叶檀沉默了一下,忽然回身朝着琉瑾公主叩拜道:“叶檀鲁莽,还请公主见谅。”
  琉瑾公主看了看他,迟迟讲话,许久才冷笑道:“你啊。”她袖子一振,将桌上的茶杯尽数摔碎在地,回身离开了小亭,走的时候都没有让叶檀起身,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了黑暗中,伶仃才伸手去扶他,低声道:“你大可不必如此。”
  “没事。”叶檀轻声道:“我总不会白白跪在人下。”
  总会还的。
  ☆、望月小阁
  作者有话要说:答应你们的双更来啦!!!
  南国的天气很好,天空晴朗,阳光和煦。叶檀照例在苏欲晚门前等她,日光穿过庭前那株花树,细细密密的扑下光点来,叶檀伸出手接住阳光,粉尘就在他手里面跳跃,他不由得想到原来这阳光是和北国一样的啊,不论身在南方还是北方,这太阳始终是一个太阳,自己爱着的那个人,始终是那个人。
  叶檀豁然开朗。
  身后的门忽然开了,苏欲晚懒懒的靠在门边,抱着臂问道:“你很开心?”
  叶檀微微一笑:“想通了一个事情。”
  苏欲晚蛮有兴趣,蹲在他身边,伸出手捏住他的脸,道:“来来来,说说看你想到什么了?”
  “我昨晚上做了个梦,又梦见北方的城烧起来了。”叶檀轻声道:“那时候我才从观星楼回来,夜夜梦魇,你就夜夜在门外守候。我就在想我到现在还在做这样的梦,是不是还有心结没有解开呢?可是我又想到你一直陪伴左右,比起你而言,梦魇和心结又算得了什么呢,所以我就想通了。”
  苏欲晚没料到他还惦记着这样的事情,叹了口气:“你还在怪我。”
  “我没有怪你了,小九。”叶檀握住她的手,俯身落下一个吻在她的眸子:“你要信我。”
  苏欲晚没讲话,微微合了一下眼,道:“昨晚没睡好,头痛……”
  叶檀探出手替她揉着脑袋,一面问道:“那还要出去玩吗?”
  “去啊。”
  “听说今天宜瑶儿姑娘会回望月阁,正好陪你去看看。”
  “你知道?见过大哥了?”
  叶檀微微点头:“昨晚去见的,还和恣玉门先生说了一会儿话,伶仃也在。大哥特地嘱咐我要待你好些,还给了我一些方子让我煎些药给你服了,他还让你莫要担心,你想的事情他都在帮你做了。”
  “什么叫做帮我做……”苏欲晚有些烦恼:“这本来就是他的事情。”
  “是是。”叶檀微笑。
  苏欲晚似乎又想起什么来,问道:“伶仃也在?我好久都没有见到他了,你看他……多大年纪了?”
  叶檀道:“大约十岁,但那气度浑然不似那个年纪的人。”
  “那就是了。”苏欲晚笑道:“让我算算…。。现在是五月啦?他是八月里出生的人,还有三个月就满十岁了……”她说着忽然收敛了笑容,长长的叹了口气:“那么就只剩下三个月了,我费心费力给他准备的礼物,还差那么多,可如何是好……”
  叶檀没有接话,他隐约听得苏欲晚这番话里有深意,但一时之间也不好问,只是一心一意揉着苏欲晚的头,揉了一会儿,开口问道:“好些了吗?”
  苏欲晚点点头:“走吧,我可不识路。待会儿出了门你要多认认路啊。”
  叶檀笑了笑:“知道了。”
  当下两人就出了公主府,公主府守门的人是认识这两位的,并没有阻拦,任由他们往街上走去。此时正值清晨,做生意的早早的就在摊边摆上了,天气极好,那些店面也都开了门,苏欲晚上跳下窜停不下来,不多时叶檀手里面就已经堆满了盒子,苏欲晚却仍然兴致勃勃,不停的在店铺中穿梭。
  苏欲晚跑得有些热了,额头上都是汗涔涔的,当下拿袖子擦了擦,站在路边休息,叶檀抱着盒子汗水都没有她这么大,笑道:“小九,你怎么比我还累?”
  苏欲晚吐了吐舌头:“你只需动动手,帮我提提东西就是了,我不仅要跑来跑去的,还要绞尽脑汁去想什么东西比较好,自然比你累了。”
  叶檀将盒子腾到一只手上,伸出另外一只手去给她擦汗,擦到脖子处的时候忽然看到她耳朵下面有些血渍,已经干了,想来是昨晚在睡觉的时候从耳朵边流出来,早上洗脸的时候没有发觉的,他默不作声的将那些血渍擦掉,又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道:“小九。”
  “嗯。”苏欲晚正在拆一个装着甜腻糕点的盒子,塞得满嘴巴都是,含糊不清的答应了一声。
  叶檀一下子没有说话。
  “怎么了?”苏欲晚问。
  “没事。”叶檀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低声道:“少吃一些,待会儿又得牙疼了。”
  苏欲晚支吾了一声算是答应,从盒子里面摸出最后一个甜腻的糖来塞到叶檀的嘴巴里面,把手上沾着的糖渣拍干净,指了指前面一栋精致的小楼,笑道:“喏,看到那里没,就是望月阁,你可把路记清楚了,等会儿别忘记了怎么回去。”
  当下两人顺着这条路往那望月阁走去,苏欲晚本以为能教出舞女的地方,不是歌舞坊就是烟花之地,谁料走进前一看,这栋小楼檀木精致,雕花古朴,没有丝毫市井之气,反倒是出尘脱俗,让苏欲晚微微吃了一惊,“啊”了一声道:“弄得倒像是个书香门第的府邸。”
  苏欲晚凑到门口去看,只见大堂环境清雅,摆着几张小矮桌和软垫,矮桌上泡着清茶,放着刚折下来的海棠花,空气中还带着一股子淡淡的幽香,四壁上挂着些清幽的山水画,就差在桌上摆上一些书卷了。
  有几位穿着碧衣的姑娘站在门口,看到苏欲晚凑出脑袋来,深深的一揖及地,柔声道:“欢迎这位小姐来望月阁做客。”
  这几位姑娘这样一说,苏欲晚也不好意思不进去了,拉着叶檀跨进门槛,当下一位姑娘走出来接过叶檀手里面的盒子,另外一个姑娘将两个人引导到前面小矮桌前坐下,提着精致小巧的茶具来泡茶,一面问道:“小姐可有约人?”
  “没有。”苏欲晚环顾四周一圈,道:“你们这里有什么好姑娘吗?”
  泡茶的姑娘抿嘴笑道:“这位小姐说笑了,我们望月阁的都是好姑娘。小姐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罢?我们望月阁素有‘才艺轩’之称,只收有才华之人,而市井粗鄙之人一概不许入内,我见姑娘风雅,想必也是懂得才学之人。”
  “才学肯定是懂得。”苏欲晚点点头:“把你们这里最有才学的人叫出来,我要见上一见。”
  泡茶的姑娘怔了怔,旋即笑道:“请稍等。”她将茶泡好之后请苏欲晚和叶檀喝茶,自己折身去了后堂,不多时就见到后堂里面走出另外一个气质优雅的中年妇女来,身上配着几枚玉佩,走路的时候叮当作响。
  这妇女走到苏欲晚和叶檀面前,深深作揖道:“问这位小姐,公子早上好,奴婢安容,敢问小姐芳名。”
  苏欲晚没讲话,叶檀答道:“唤她九爷罢。”
  “好的,敢问这位公子的名字。”
  “我叫叶檀。”
  安容再次作揖,微笑道“奴婢晓得了。我有一番话想告诉给两位,想必两位已经知道了,我们这里只收有才华之人。纵然有女子善长歌舞乐器,也有男子擅长诗词歌赋。所以我们这里有男子也有女子……两位千万别把我们想做普通教坊,那可教人寒心了。”
  苏欲晚点点头,道:“我方才叫的是你们这里最有才华之人,就是你啦?”
  安容道:“不是奴婢,奴婢只是侍奉这些才子的妈妈而已。九爷,才艺没有之最,只有之渐,若九爷想找‘最’,恐怕在小阁是找不出来了。”
  苏欲晚随意的答应了一声,看了看旁边的一处台阶,曲折通向二楼,问道:“你这里大堂是不会有先生下来的罢?麻烦你帮我看看,今天哪位先生有空,不论是歌舞乐器,还是诗词歌赋,我都想听上一听。”
  这些以卖艺为身的人素来身份卑微,苏欲晚竟然叫他们一句“先生”,安容吃惊不已,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眼神中已由方才的散漫变得严肃,起身向着苏欲晚行了一个大礼,恭恭敬敬道:
  “奴婢这就去为九爷查阅。”
  她才走了几步,苏欲晚似乎想起什么来,叫到:“慢走。”
  “九爷还有什么吩咐?”安容回过身。
  苏欲晚想了想,道:“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位叫宜瑶儿的姑娘?我今天能否见上一见?”
  安容沉吟了一下,道:“宜瑶儿姑娘并不好见,九爷你…。。”
  “没关系。”苏欲晚笑道:“不好见,不见就是了。”
  “多谢九爷体谅。”安容感激的笑笑,折身去了楼上,苏欲晚和叶檀就在下面喝着茶耐心的等着,不多时她就回来了,对两人道:“两位跟我上来罢。”
  苏欲晚拾阶而上,随着安容走上楼梯,慢慢的上了二楼,只见二楼房间众多,都是关着门的,想必每个房间都有客人,但房间的隔音效果极好,走在外面若不注意听根本听不到里面的喧嚣之声,走廊都还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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