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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陶嫣然眼里盈满泪水,却不想在他面前显示自己的脆弱,还想极力为自己澄清,「刚才我们会抱在一起,是因为我要上马练习骑马,一个不小心摔下来,凌霄及时接住我,我才没有受伤,事实真相就是这样,请你不要误会我,同时也污蔑自己弟弟的人格。」
  她的情绪变得十分激动,和平时怯懦胆小的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
  「是吗?谁知道妳在想什么?或者动什么歪脑筋想勾引我弟弟?」
  上官凌云坚持自己的想法,脑海闪过以前陶月欢也曾和别的男人亲密的抱在一起,而他选择相信她,还替她找理由,结果事实证明她真的和那个男人有一腿,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这回他绝不会再笨得被戴绿帽,还得站在她的立场为她着想。
  「你……」陶嫣然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这么偏执,眼眶逐渐泛热,她不想被他看见自己的脆弱,于是不假思索的拉起近在眼前高大马匹的缰绳,冲动的一跃而上。
  「大嫂……」上官凌霄被她鲁莽的举动吓到,却来不及阻止她策马疾驰,面露焦虑的转向上官凌云,「大哥,快追上去,大嫂这样太危险了,前面有一个陡坡,而且大嫂又是生手。」
  上官凌云望着她不要命的骑着马儿,心里泛起一阵不安,可是被背叛的阴影始终无法甩去,所以他无情的说:「既然她敢这么冲动,就必须自己承担一切后果。」
  「大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再怎么说,她都是你的妻子耶!」上官凌霄不敢置信的说,望着大哥毫无情绪波动的黑眸,他知道让大哥迟疑的原因是什么。「大哥,大嫂说的是真的,你怎么可以质疑她的话?她不是那个女人。」
  一向温文儒雅的上官凌霄也忍不住被他激得动怒了。
  上官凌云迟疑了一会儿,一阵旋风似的从上官凌霄身边跑过去,翻身上马,奔驰而去,很快就消失了踪影。
  上官凌霄摇摇头,「唉,但愿两个人都能平安无事的回来。」
  第六章
  陶嫣然策马狂奔,凉风吹拂她的脸颊,泪珠纷纷洒落,顾不得自己的行径有多疯狂,她只觉得好伤心、好难过。
  想到他脸庞冰冷,轻蔑的盯着自己,她觉得自己的心都快碎了。
  爱得深,所以伤得重!
  她原本对两人的未来非常有信心,一夕之间被他打散了,爱一个人难道有错?
  马儿奔驰过平坦的草原,毫不费力的攀爬到一处陡坡,没有想到另一边是个急降坡,她没有勒紧缰绳,马儿俯冲下去,为了自保,马儿前蹄腾空似飞翔,陶嫣然的身子摇摆不定,惊觉危险想要拉紧缰绳,却力不从心。
  「啊……」她尖叫一声,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抛得很高,闭上眼,惊恐的认定自己死定了,这下子肯定非伤即残……
  「妳这个疯子。」
  突然,一个冰冷低沉的男性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陶嫣然诧异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揽抱在一个坚硬的怀里,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纠缠在一起,顺势滚下山坡。
  两匹马儿一前一后的往前奔驰,直到平地才慢慢停下来。
  陶嫣然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保护得好好的,丝毫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
  直到坡底,他们被一棵大树挡住,这才静止下来。
  「你没事吧?」
  惊吓过后,陶嫣然反倒显得冷静许多,也许是因为被拥在他的怀里保护着,令她感到特别安心吧?
  望着他冷硬冰冷的脸庞变得苍白,双眉还紧蹙着,她以为他伤到了哪里。
  一双迸射着危险气息的黑眸倏地张大,锐利的瞪视着她,咬着牙质问:「妳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他的心脏还因为刚才看到的危险情境疾速鼓动着,担心的情绪已全然被怒气淹没了。
  陶嫣然见他还有力气吼自己,知道他没事,所以开始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下起来。
  「不要动!」他还没平复可能失去她的恐惧,她又想从他的身下溜走,抱着她的手有些颤然,还未感受够她真实温暖的女体馨香,他不准她离开。
  「我偏偏要动。」危险的恐惧过后,她的一颗不安的心慢慢沉淀,取而代之的是刚才被指责、被污蔑的难堪与伤痛。
  可惜,不管她再怎么挣扎,还是敌不过男人天生体力上的优势,她的手脚被紧紧缠住,无法动弹。
  「我从来不知道羞怯胆小的妳,也会有这么疯狂的一面。」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知道她为什么急着想挣脱他的怀抱。
  「既然认定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那你还跟来做什么?」陶嫣然赌气的说,微微偏首,不愿与他对视,尽管感受到上面坚硬温热的躯体变得僵硬。「你走开,不要碰我。」
  「对不起!」一个低不可闻的嗓音响起。
  「你……」她不敢置信的转首,直勾勾的盯着他,「你是在向我道歉吗?」
  一向高高在上的上官凌云黝黑的脸庞有着可疑的暗红,使得左脸颊那道疤痕更加明显。
  他不自在的撇开头,轻咳一声,不语。
  陶嫣然的心滑过一丝暖流,刚才的伤痛慢慢的被抚平,不过,她还是黯然的对他说:「云哥,你知道吗?我努力的想让我们的关系能更好,可是常常你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轻易的毁了我们之间好不容易有的一点点良好关系。」
  她话里自然流露的情感,让他再度转头紧盯着她,他不知该如何回应她,只能看着她流露出细微情绪的脸庞。
  「我一直好努力、好努力,可是刚才你的不信任,让我明白我的努力都是没有用的,我在你的心里和一般你不信任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同。」她语带幽怨,控诉的说。
  她的话在他脑海里激荡,令他一阵怔忡。
  「我觉得好累,真的好想放弃。」
  她话里流露的无力与绝望,令他怵然心惊,在他松懈之际,她突然推他一把,他一时不察,被她推往一旁倒下,她则顺势攀住树干往上爬,想要逃脱。
  「不……」
  迟钝的他终于回过神来,伸出手抓住她的脚踝,接着颀长的身躯紧紧的压住她的背部,双手有力的抱住她的纤腰。
  「不要……放开我……」陶嫣然感觉到自己被一股男性气息包围,身躯被压在树干上,背部被他的身躯散发出来的热气熨烫着,一阵心慌,她急于想要逃离他的怀抱,一个人静静的沉淀纷乱的思绪。
  「休想!既然是妳自愿嫁给我的,我就不可能让妳轻言离开,除非我不要妳。」他狂妄的说,双眸染上火红阴鸷,被她想要离开自己的说法激得理智全失。
  他的宣示让她的心泛起一阵酸涩,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不管她再如何努力,她的命运终究是系在他的手里呵!
  全身充满怒气的他,散发出霸道专制的气息,掌心抚摸着玲珑的曲线,胸部紧贴着柔软的娇躯,鼻子嗅闻着女性的馨香。
  怒气有时也会是一种最好的催情剂。
  他感觉到下腹一阵骚动,熟悉的欲焰窜起,一只手臂抬起,修长略带薄茧的手指支起她的下巴,头微微俯低,薄唇想要亲吻她的唇。
  「不……」
  察觉出他的企图,陶嫣然偏首不想让他称心如意,他却执意固定她的下巴,不让她逃脱。
  「唔……」
  浓重的阳刚气息扑鼻而来,瞪大的杏眸望着他逼近放大的刚硬脸庞。
  他的吻带着一股强势的霸气朝自己席卷而来,红唇被狠狠地占有,舌尖与她交缠,激烈火热的吻几乎令她感到窒息,尽情蹂躏着那两片诱人的唇瓣。
  他狂猛独特的男性气息随着狂霸的吻包围着她,令她头昏脑胀,两脚虚软无力。
  他从身后扯开她的衣襟,粗糙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肚兜揉捏她的乳房,引得她不断呻吟。
  他让她转了个圈,接着拉开她颈项上的系带,让雪白的双峰袒露在他眼前。
  他将她的双手扣在树干上,低头咬住她的乳尖,让她的身体起了一阵抖动。
  「云哥……」她忍不住出声,长长的睫毛因为被挑起的情欲而微微颤动。
  他凝视怀中的她被挑动的模样,怒气稍减,再次俯首用舌尖抚弄花蕾,让它变得更加硬挺。
  「哦……」她发出细碎的喘息声,身体因他煽情的举止而敏感颤动,他的唇舌时而轻啃,时而重重噬咬,让她完全沉溺在他刻意邪佞的狎玩中。
  她早已忘了反抗,也忘了他带给自己的伤痛,他的唇舌温暖亲昵的爱抚着,双手粗暴的抚摸中带着一丝柔情,令她有种被他疼宠、重视的错觉,让她以为他是在意自己的,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在后面苦苦的追着他,乞求他能多看自己一眼。
  另一只大掌往下撩起裙襬,熟练的褪去她的衬裤,堆积在她的脚踝处,接着大手探入早已湿润的花心,来回拨弄翻搅。
  「不……」一股酥麻感从她的下腹升起,令她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
  「是吗?瞧瞧妳,只消我一个拨弄,妳便有这么热切的反应。」上官凌云表情邪佞,冷冷的笑说。
  「喔……」陶嫣然的小脸因为情欲而通红,双脚虚软,摇头想否认他的说法,却敌不得身体诚实的反应。
  上官凌云褪下自己的裤子,大掌抬起她的大腿,将自己早已火热的硬挺一举挺入她湿热的女性内部。
  「啊……」她呻吟出声。
  他的双掌捧住她的臀部,上半身抵着她,将她钉着树干上,嫩绿色的绸缎布料半掩半露的挂在她身上,使得她柔嫩的背部不致被粗糙的树干磨痛。
  白皙的雪肤与嫩绿的绸缎形成对比,给人快意的感受,他将自己粗热的硬挺一次次地挺进到她紧窒的密穴。
  「啊……啊……」这种紧密结合的肢体缠绵更深入、更火热,让她忍不住高吟出声。
  抽插数十回后,他转过她的身子,让她双手撑在粗糙的树干上,低头欣赏那白嫩臀瓣间的隐密女性幽道。
  「云哥……」不解他意欲如何,陶嫣然不安的晃动头部,想要回首看他究竟在做什么。
  他却在此时伸手拨开那湿润的粉红小瓣,然后托起自己的坚挺,再度深深插入她体内。
  「啊……啊……」他猛然的动作使得她逸出呻吟。
  他搂住她的小腹,再度疯狂的前后摇摆。
  她抱住粗壮的树干,娇躯却因为他猛烈的撞击而不断摇晃,直到她再也受不住的稍微蹲下身,他立刻拉抱着她诱人的雪臀,紧贴着自己。
  「云……呼呼……嗯嗯……」她感到身体由下往上一阵抽搐,令她的幽穴不由自主地紧缩。
  她紧缩的温暖甬道挤压着他的硬挺,令他几乎为之疯狂,他拉住她的手向后环住自己,体内急促的欲望令他再度用力的在她的幽穴来回穿插,直到高潮来袭……
  激烈的欢爱过后,陶嫣然全身无力的瘫软着,任由他抱着自己。上官凌云抱着她顺势仰躺在地上,也让自己今天过度使用的左腿好好的休息一下。两人的气息同样纷乱,也同时试图抚平狂跳的心。
  一阵凉风袭来,吹拂着俯卧在他身上的陶嫣然,她睁开眼,从情欲的世界中清醒,意识到自己几乎全身裸露,挣扎着想从他身上爬起,同时双手忙着拉扯自己的衣服,想将衣裳穿好。
  「怎么了?」她疑惑的望着身下的他,见他微玻ё叛郏蛋瞪胍鳎坪鹾苣压难樱唤实馈?br />
  「如果妳不想让我在这里再要妳一次,就不要乱动。」他移动身躯,将已然挺拔的男性紧抵着她。
  温热坚硬的男性富有生命力的隐隐跳动着,令她双颊涨红,煞是娇羞迷人,臀部连动都不敢动,讷讷的说:「我……我觉得有点冷,想穿衣服。」
  其实她是不好意思在大白天未着寸缕的被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目光灼热如野兽想吞噬她般的令她困窘不安,同时又升起一丝奇异的兴奋感。
  四目相对,越来越火热,迸射出点点深情,冰冷深邃的黑眸升起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情愫波动。
  突地,一阵马儿嘶叫声,打破暧昧的氛围,两人同时回过神来,望着声音来源处,原来是两匹马儿在不远处嘶叫,陶嫣然回首,娇羞的垂眼,不敢直视他。
  「把衣服穿好,我有事要问妳。」
  她察觉到他的语气不再柔和,往上瞄着他,脸部线条再次变得刚硬,黑眸里闪现的点点幽光不再,只有一片深邃漠然,令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每当他表现出冷硬得令人难以捉摸的神情时,她的心总是忐忑难安,甚至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难以亲近的他。
  所以她很快站起身,把衣裙拉好,匆匆拉上肚兜,绑好系带,再找着在树干旁的衬裤,想要把它穿上。
  因为他只消把裤子穿好,整理凌乱的衣服即可,就见他双臂交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以着高深莫测的眼神盯着她。
  越是急着穿好,越是穿不好,一个不小心,她被衬裤绊倒在草地上,痛叫一声。
  她抬眼见他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冷淡的脸庞上只有嘴角微动,在他面前出糗,困窘、难堪浮上心头,令她懊恼的朝他喊道:「如果你没有帮忙的意思,就请你转过头去不要盯着我,而且请你有风度一点,不要偷偷嘲笑我,这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态度,何况你又是高高在上的相爷。」
  上官凌云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古怪,盯着她的黑眸更是紧迫不懈,接着他明显刻意的扯开嘴角,咧着笑,再回复冷淡的表情。
  「你很过分喔!竟然取笑我,哼!」陶嫣然迅速站起身,穿上衬裤,整理衣裳。
  不想让他看笑话的陶嫣然始终低垂着头,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眼底盈满的笑意,那不是嘲讽的冷笑,而是带着无奈的莞尔。
  半晌,她抬起头。
  「你不是有事要问我吗?」
  「小石说还未住进庄园时,只要妳带他来,都会带着他偷偷望着我,并且告诉他,我是他爹,因为常见面,所以他才会一直喊我爹,也不怕我脸上这个小孩看了都会害怕的疤痕。」
  陶嫣然的心脏一阵紧缩,不断做深呼吸,极力镇定自己的思绪,一双美眸望着不远处的某一点,就是不愿看着他,免得泄漏不该被发现的情绪。
  「因为小石一直追问着要爹,我想,既然我们两个人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那我就借你一用,再怎样我都没想到奶奶会向我提出和你成亲的事。」
  他质疑的盯着她秀丽精致的脸庞,发现她眼神飘忽、口气虚软无力,立刻明白那全是借口。
  「是吗?我看妳是贪图上官家雄厚的财力,贪恋宰相夫人的地位,才会用心计较,先接近我奶奶,让她喜欢妳,妳如愿的嫁给了我,自然就可以得到权势、名利了,是不是?」
  他的话太伤人,陶嫣然圆睁着眸瞪视着他,不顾自己站在他面前有多么娇小、多么弱不禁风,她往前一站,紧握拳头对他挥舞。
  「原来你都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未审先判的判定别人死罪,你是因为这么会编造故事才当上宰相的吗?先前你才误会我,现在你又用自己的想法这般看我,如果在你的心里我是一个评价这么低的人,那我无话可说了。」
  她真的觉得好累,没有多看他一眼,心灰意冷的转身,朝着马儿走去。
  「你做什么?」她发现自己的手臂被他握住,回首瞪视着他,「请你放开我的手。」
  对于自己没有多想,冲动的握住她的手臂,上官凌云不禁微讶,望进她布满伤痛的杏眸,一丝奇异的痛楚揪住他的心,她绝望孤寂的背影是他冲动行事的原因。
  见他不放手,也不说话,陶嫣然表情哀戚的开口,「如果夫妻之间没有信任的话,未来是很难再走下去的,你相信我吗?」
  上官凌云怔愣住了。
  她乘机挣脱他的箝制,苦涩自嘲的一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即使是你的妻子又如何?你根本不相信我。」
  然后,她走向马儿,俐落的一跃而上,头也不回的奔驰回牧场。
  回过神的上官凌云心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而且显得更加郁闷了,他慢慢的拖着脚,来到另一匹马身边,一跃而上,双脚一夹马腹,往回程奔驰。
  疑惑不解浮上他一向冷淡的眼眸。什么时候开始他这么在意她的想法了?
  想起她伤心欲绝的小脸,他一只手自然的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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