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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热的触感在衬衣上晕开。
  一阵裹挟悚然的快感,宛如过电般凶狠鞭进她的脊梁。芙洛拉试图爬开,金色的发梢落在洁白的被子上,像被揉碎的金箔纸,闪动着极微小的光芒。
  可惜,她没有得到这个机会。
  异种是基因筛选的产物,它们的诞生本就该伴随着巨大的欢愉与死亡,哪怕是最温顺的异种,也埋藏着残忍戏弄的本能。
  维斯佩拉扣住她的腰肢,不让她从过载的快感中逃离,舌技从生涩迅速变得圆滑,毫无让芙洛拉缓缓的余地——水液喷出,甜腥味在舌尖绽放。
  “……!”
  芙洛拉目眩神迷地捂住脸,几乎要就此仰倒,下体情不自禁地颤栗。
  她哽咽道,“不要了……”
  维斯佩拉扶住她,鼻尖重新贴向女孩隐秘的馥地。
  穴口一片湿润,水丝牵连,剥开缝隙,能够窥见一段又湿又软的肉腔。她在收缩着,痉挛着,喘息牵动汗湿的小腹,芙洛拉在他的身上颤抖,面颊残存淡淡的水痕。衬衣被很轻易地撕开,维斯佩拉沿着女孩柔软的腹部摸索,直到在某个位置停了下来。
  这是子宫,人间最初的染血之室。
  “不要…哭。”
  他失控地粗喘,瞳孔烧得腥红,想要和她结合的欲望在这一刻抵达了极点。
  “我,爱…你。”
  他说。
  认知退行,某些特定的语言在空虚中逝去,它是献给古老之物的赞礼。腺体在高温中肿胀,散发着类似麝香的甜蜜气味,这股奇特的味道渗透她的血肉,蜿蜒在沸腾如火焰般的心跳里。
  雄性异种的腺体会分泌出特殊的信息素,用以示威警告与标记领地,以及——
  诱导雌性发情。
  她一定,因此变得不正常了。
  “衬衣都被你撕坏了。”
  芙洛拉嘟囔着,调整好“为科学献身”的心态,抓住他的手,轻轻揉捏着格外尖利的指甲。
  然后,牵过来十指相扣。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腥红眼眸泛着水光,好像有点委屈,“对、对不起。”
  内裤弹回原本的形状,在贴着肉的那块地方,淫水渗进布片的另一面。她抬起臀,身体压着维斯佩拉的胸膛,手指勾着那片薄薄的布料拧成细绳,紧紧贴向勃起的蛇兽性器。
  滚烫,粗硬,狰狞。
  一霎间,维斯佩拉的呼吸变得急促了。
  海蝰蛇特殊的生理结构让他为之畸变,两根生殖器遍布细鳞,整体平滑,只在鳞片尾端微微翘起,细密地剐蹭着手指。形状太下流了,让人心惊肉跳,还没坐下就心生退缩之意。她盯着那两根硬挺的蛇类阴茎,不得不硬着头皮,浅浅拨开两片阴唇。
  芙洛拉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膝盖压在两端,肉花泥泞绵软,被重力牵下一丝淫液。
  慢慢地坐下去,让收缩的甬道柔软地吞下他,饱胀感一寸寸凿进肉穴。
  据说,密林女神会用这样的姿势,享用人们献上的祭品。祂们与人类交媾,露珠落在地上,变作人世间的湖泊与雨水,初代神民自密林女神双腿间诞生。
  ……可是,太深了。
  腹部在抽动,像被刀锋剖开了身体的一部分,或是切割一块奶油蛋糕,饱满的蛋糕胚体被揉捏成扁平的一团。她似乎在隐约地哭喘,试图蜷缩起来,却被交缠的肢体温柔地掰开,睫毛全被泪水弄湿了,双腿受锢于另一双手,在爱抚下不受控地打颤。
  她以前从来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非常的、可爱。
  他向上挺腰,撞出一声沉闷的“啪”,喘息加重,脖颈间外翻的黑鳞正快速地翕张。
  “慢点慢点……”芙洛拉拽着维斯佩拉的头发,鼻音很重,“让我缓缓——呃!”
  她吃进去了其中一根,还有一根被夹在腿间。女孩绷紧的皮肤被汗水浸湿,人体炽热的温度一层层地裹缠上来,腿肉湿热滑腻,盘绕在柱身上的血管被激得一跳一跳的。
  “……公主。”
  热气吹拂在芙洛拉潮红的面颊,维斯佩拉在她的耳边轻唤。
  嘶哑粗重,欲望横流,仿佛魔鬼的启示。
  他说,“你终于,看到了我。”
  “我……非常的,高兴。”
  初次的纳入没有伤到她,丰沛的体液提供了足量的润滑,甚至富余得有些过于黏腻。淫水积蓄在肉道深处,随着轻缓的凿弄而被带离内部,淋湿了布满皱褶的床单。芙洛拉闷哼一声,感受肉柱重重地撞在穴心,蛇茎微微外翻的软鳞十足邪恶,勾着那块淫肉轻扯,抽插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女孩像小虾米似的蜷起腰肢,又被宽厚手掌掐住,往上抻开。
  这副雪白的,柔软的,饱满多汁的,人类雌性的肉体,终于在他面前妖艳地展开。
  湿热紧窄的穴道在摩擦中,持续不断地喷水。
  “维斯——”
  她从唇齿间吐出模糊而尖锐的泣音,伏倒在维斯佩拉身上,在他的手中频频颤抖。
  他撩开芙洛拉颈后湿润的头发,深深埋进去,鼻尖磨蹭着,捕捉属于她的气味。她没有腺体,也不用香水,后颈处只有一阵似有若无的,沐浴露的味道。
  “维斯佩拉,维斯佩拉。”
  “让…”芙洛拉耷拉着眼睑,发出急促而甜腻的呻吟,腰肢下意识往后缩去,“让我来……”
  太超过了。
  一滴淫水溅上维斯佩拉的鼻尖,远比之前更为腥甜。
  他们的腹部紧紧相贴,沁出一层热汗,灯光瓢泼地洒向房间,勾勒出凌乱的、不断舞动的线条。维斯佩拉掐住女孩的臀肉往上提起,将性器抽带出来,压着红润的蒂尖重重地摩擦,直到它变得滚烫,促使肉穴再度抽搐着喷出一注水液,然后重新插了回去。
  甬道深处被肏得又酸又麻,阴茎插入时,蛇茎体表的细鳞勾扯着敏感的嫩肉,里面细密的肉褶会被惯性强制撑开,受惊般裹住不断来犯的入侵者。
  芙洛拉头皮发麻,呼吸和心跳一起加快,有什么要来了,“呜…等等,等等,拜托——”
  “不要!”
  在一个致命的节点之后,哭喘戛然而止。
  肉壁骤然吸附夹缩,挤压紧锢维斯佩拉的性器,向内收缩的力道足以令人疼痛。一切都结束了。维斯佩拉慢慢分开两人相连的性器,淫水满溢而出,沿着半撤出肉穴的柱身,如蛇行般蜿蜒流淌。
  “没有……血的味道。”他低声说。
  “没有受伤。”
  高潮过后,她被维斯佩拉放到了床上,紧绷到僵硬的脊梁一碰到柔软的床铺,就立刻像漏气的充气玩偶那样酥软下去,只想软绵绵地依偎进温暖的被窝。
  体力消耗过大,疲惫感便格外充盈温柔。
  他的发情期……应该可以画上句号了吧?
  芙洛拉闭上眼睛,放松下来,慢慢地调整呼吸,疲倦得几乎要睡过去了。
  她原本是这样想的。
  有什么东西爬上了她的小腿,握住掰开了。身下的感觉太明显,芙洛拉从昏沉中清醒,揉着额头。
  维斯佩拉跪在她面前,银发如冬日里倒映月光的冰河,落脚凌乱无序,在肩膀与颈间交织缠绕。他很高大,宽厚苍白的肩膀毫无血色,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雕塑般的非人质感。
  他在观察她的下体。
  被肏干绵软的穴口因为拍打撞击,变得相当殷红湿润,甬道滑腻,深处泥泞得不可思议,随时都在溢出爱液。高潮的副作用、信息素的催情效果相互迭加,让这具身体短时间内更加敏感,夹着手指饥渴地收缩,就连异种下流的性器都能轻而易举地插进去。
  “嗯,不要了……”
  芙洛拉面颊晕红,抬腿踢开他,手指随之抽离。
  她从床上爬起来,靠坐在靠墙的那一面,用塞满棉花的枕头垫住腰。正要重新闭上眼,忽然想起了什么,向他伸出双手。
  他听从她的指令,温顺地靠了过去。
  芙洛拉抱住维斯佩拉,轻轻揉捏着青年挺拔优美的腰肢,从臀部滑过去,直至触碰到裂开的生殖缝。他埋在女孩饱满的双乳之间,阴茎依旧滚烫坚硬,勃起的肉器湿滑黏腻,满是从穴里带出来的爱液。
  “射了吗?”她问。
  人类雌性的体温令他感到温暖舒适,维斯佩拉发出撒娇似的鼻音,在她柔软的阴阜用力地摩擦。顶端差一点就能陷入湿热的穴口,他胡乱地亲吻她的耳朵,喉腔微颤,积蓄着难耐的呻吟,“没有。”
  “……想,射。”
  他在她怀里蹭来蹭去,声音闷闷的,“可以…吗?”
  她安静片刻,忽然用力揉弄他的脑袋,唇畔牵起一个真实的微笑,“不行——”
  “不可以射哦。”
  “你的发情期已经结束了。”
  “下一次。”芙洛拉捧住他微微泛红的脸,落下一个面颊吻。维斯佩拉没有挣扎,而是主动迎了上去,然后乖乖地枕在她肩上,浓密的睫毛轻轻地颤抖。
  “下一次。”
  她又重复了一次,用以加深他的记忆。
  “如果你听话,我会让你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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