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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荣正在烦闷,果然看到郑氏投向他的目光中,多了几分郑重。
  其实谢大娘子也提醒了他,要么彻底与大娘子撇开干系,否则万一那些妖教的人找上门,必然从他们这些人中下手。
  他若是因此再不小心透露出什么消息,呸呸呸……乱想些什么。
  总之他还是活在谢大娘子的眼皮底下好。
  经历过这些,也算一同出生入死,大家的情分总归不一样,他不跟着这样的人……那不是傻吗?
  “大娘子放心,”陈荣道,“我绝不会将这些说出去,大娘子与那些人周旋,也是为了我们,我哪里能那般没有良心?”
  郑氏跟着点点头:“任何人也别想从我们嘴里掏出一个字。”
  谢玉琰微微一笑:“这秘密也不用守太久。”
  陈荣不明就里。
  谢玉琰很是淡然:“总有一日,就算他们知晓了,也只能在一旁看着。”
  陈荣仔细琢磨这话,忽然意识到什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过紧跟着的就是欢欣。知晓被算计了,还不敢向人动手,那种情形,要么是妖教没落,要么是谢大娘子变得格外厉害。
  一个在山中徘徊久了的人,让他中规中矩的过日子是不行了,他之前迟疑是因为想要去军中,每日里看着桑典带人操练,他看着很是眼热。
  可是现在,他彻底断了这个念头,谢大娘子不是寻常人,跟着她做事,一样不会觉得无趣。
  别看桑典那些人平日里格外威武,但……谢大娘子随便一句话,就将他们完全比了下去。
  陈荣庆幸此生还能遇到谢大娘子这样的东家。
  “我这就去选人,”陈荣道,“对他们我都熟悉,定能为大娘子选出些好手。”
  不过……
  陈荣略微迟疑:“咱们要多少人才够?”
  谢玉琰道:“知晓礠州吗?”
  陈荣点头,他当然知道。
  “我是说咱们的窑口有多大?”
  陈荣说到这里忽然再一次怔住,他看着谢大娘子,一个念头从脑海中升起,不可能吧?不会的吧?嫂嫂不是说谢大娘子是卖藕炭和热水起家的吗?她应该没法买许多瓷窑才对。
  陈荣吞咽一口,小心翼翼地试探:“大娘子的意思,礠州就是我们的窑口?”
  谢玉琰道:“我让人买下了礠州六成的瓷窑。”
  礠州的窑口,在本朝就没落了,因为烧出的瓷器,不是现在大家喜欢的白釉。所以谢玉琰想要将那些瓷窑买下来并不难。
  “还有瓷石矿,”谢玉琰道,“礠州的窑口……现在应该已经开始烧制瓷器了。”
  应该?陈荣满脸不解。
  谢玉琰看出他的疑问:“我从大名府出来之前,已经安排好了人手前去烧窑。”
  陈荣更是惊诧了。
  谢大娘子应该早就料到有事发生,却在那之前,还记得准备好这些。
  可见早就料到他们能赢过刘知府。
  这是个什么样的人?
  半晌陈荣才道:“所以,无论只要能做事的,我们都能要。”
  谢玉琰颔首。
  “那我就明白了,”陈荣整个人好似一下子格外精神,“逃民里面有人烧过瓷器,就因为家中有瓷窑,交不上赋税,这才流落在外,还有人……即便不会烧窑,却也肯靠着力气做活。”
  谢玉琰道:“到了这地步,手中还没沾过无辜人的血,至少他们心性良善。没有前去做山匪,而是靠着打猎为生,也是品行端正之人。”
  陈荣觉得,这话就像是在夸赞他一样。
  不过,陈荣还是有些担忧,怕谢大娘子知晓实情后会不肯收他们:“我们……也从西夏人手中买私盐,卖给附近农户。”
  谢玉琰抬起眼睛与陈荣对视:“不然要如何过活呢?”
  陈荣忽然鼻子一酸,眼睛也跟着潮湿,这些年他就是经历再多,也没有过这样的情绪,他垂下头,忽然起身郑重地向谢玉琰行礼。
  “从此往后我陈荣愿一心一意为谢大娘子效命。”
  陈荣从屋中走出来的时候,刚好在门口遇到了王晏。
  王天使肩膀上积了一层雪花。
  陈荣下意识地抬头去看,雪并不大,可见王天使在外面许久了。
  这是因为他们在屋中,所以一直在这里等着?
  旁边的桑典看了一眼陈荣,一颗心登时沉了下去。他方才还与郎君说,陈荣那些人不错,可以入军中,他还刻意让陈荣看到了他们操练的情形。
  他能看得出来,陈荣动心了,所以……他才会找到郎君,若是郎君点头,他立即就去招揽。
  不过郎君却说:“他们不会来你这里。”
  桑典明明能看出陈荣有意前来,为何郎中却这般肯定?直到这一刻,桑典才明白郎君的意思。
  陈荣会去谢大娘子那里……
  而且已经没了转圜的余地,因为陈荣看他的目光没有了敬重和羡慕,而是变得格外寻常。
  桑典心里拔凉,他应该是被陈荣在心里比较过了,结果自然是他败下阵来。
  好几日的展示拳脚功夫,居然比不上谢大娘子的一次见面?桑典有种想哭的冲动。他委屈地去看自家郎君时,心又是被人狠狠攥了一下,郎君居然嘴角含笑。
  这一场无形的争夺,受伤的就只有他一个。
  王晏解下身上的斗篷递给桑典,推门走了进去。
  门阖上,桑典被留在了门外。
  无声地抬头看着天,桑典觉得更冷了。
  王晏在外间烤了烤火,又净了手,这才提着药箱走到谢玉琰身边。
  谢玉琰的脚伤要天天换药,她好似也已经习惯了,这些事由王晏亲力亲为。
  她也想试着改变……昨日她让衙署的婆子动手,奈何那婆子委实胆子太小,看到鲜血就大惊小怪,手忙脚乱,不是忘了这个,就是弄错那个。
  谢玉琰也是败下阵来,不得已又让人去请王晏。
  不管是婆子真的不行,还是有人背地里吩咐,她都不在意了,她还是想舒舒服服地换了药,早些痊愈。
  不该吃的苦,谢太后是半点都不想吃。
  王晏坐在杌子上,抬起谢玉琰的脚,一点点拆掉上面的布巾,熟练地更换药泥,撒上层药粉。
  谢玉琰也看着王晏,如果不说,还真当这是位小郎中。
  “如果哪日致仕回家,”王晏抬头对上谢玉琰的目光,“我是不是也能行医治病,养活家小?”
  谢玉琰顺着王晏的话茬:“那就不是王大人,而是有名的杏林圣手王郎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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