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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东国板起脸孔,“老石啊老石,团党委的决议,你怎么就当耳旁风呢?为你这个老毛病,开过多少会?你说!形成决议时,你是怎么表态的?把你给砸死了,大功团可就出大名了。”
  石万山想坐起来,被郑浩按住,只好仍然躺着,声音虚弱,“我检讨,向大家检讨。当时隋况紧急,又需要一个人站在下面指挥,其实我也挺,挺害怕的……好在都过去了。下不为例吧,好不好?”
  张中原焦急地问,“团长,目前是完全控制住了,可接下来怎么办?”
  “趁热打铁,连夜被覆。不能让这一段卡住我们的脖子。”
  话音一落,石万山又昏睡过去。
  为了与林丹雁联系,黄白虹来到大本营,亲热地与朱彩云拉上一番家常,让朱彩云了解到她与林丹雁是校友,两人在学校时关系就很要好。朱彩云得知高丽美早已离开了寰宇公司,不禁暗暗为高丽美担忧起来。
  到了午饭时间,黄白虹热情邀请朱彩云去外面吃饭,说上次石团长和朱经理首次登寰宇公司的门,却连饭都没吃,弄得她和孙总觉得很失礼,一直过意不去,今天怎么说也得补一下。朱彩云坚决不肯,说自己实在不喜欢吃请,累得很不说,还浪费时间,如果黄总非要客气,那就我请你吧,你今天是登门客人嘛。黄白虹这才作罢。
  就在黄白虹出门时,洪东国进门,两人打了个照面。看见一身戎装挂着中校肩章的洪东国,黄白虹的眼睛闪烁几下,秋波一转,见对方不予理睬,这才袅袅婷婷而去。
  朱彩云有些意外地看着丈夫,“你怎么回来了?干吗不提前打个电话?”
  “查房!”洪东国坏笑着。
  朱彩云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你敢信不过我,敢查我的房!”
  “哎哟,老婆,你温柔点啊。别动手动脚的,让人看见了多难堪。好好,我求饶,上午我临时决定回来,向你报告时,你不在。”
  朱彩云这才松手,“一大早就出去了,又进了一批货。”
  洪东国摸摸火辣辣疼痛的耳朵,“刚才那女人是干什么的?不像是个平常人。”
  “怎么个不平常?”
  “会走猫步,腰部灵活,眼神冶荡。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哟,只打个照面,就把人家观察得这么细致人微,出息了嘛。算你有眼力,她是寰宇公司的总经理助理,上海人。”
  “别瞎说了,说正经事呢。她怎么会到这儿来?来干吗?”
  “她是林丹雁的校友,来给小林打电话。”
  “她还认识林丹雁?”
  “认识林丹雁有什么稀奇吗?她们不仅认识,而且很要好。回来办什么事?”
  洪东国蹙起眉头,想说什么,最终又咽了下去,改口道,“这不是要过年了嘛,下午市里有个双拥会,我去参加。”
  “那咱们早点去吃饭。”朱彩云拽他衣服。
  “别急。”洪东国走过去,把门关上。
  “大白天的,你关什么门?”朱彩云一脸疑惑。
  “别自作多情哦,我是要给你说点要紧事。”
  “好好好,算我自作多情,白眼狼!以后想要我多情……哼,休想!什么事?”
  “姑奶奶,我说错了,向你赔礼道歉,行啵?春节时团里要搞个文艺联欢晚会,家属的节目你要多操心。”
  “这事还用关门说吗?”
  洪东国压低声音,“哎,你觉得石万山跟林丹雁的关系怎么样?”
  朱彩云大为惊奇,“他们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声音小点!告诉你吧,林丹雁迟迟不谈恋爱,与石万山有关。他们之间有扯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哦,我不是说他们有男女关系。”
  朱彩云将信将疑,“你可别胡猜乱疑的,一旦传出去,那可不得了,再说,我看老石不是那种人。”
  “我知道。哎,有一阵,魏光亮又是送花又是送草地追求林丹雁,前一段,老石想把林丹雁和魏光亮捏合,给他们创造了不少条件。”
  “好啊,他俩倒是挺般配的。”
  “咳,小林根本不接招,小魏现在可能已经死心了。在这些过程中,我才觉出来事情有些不对劲,后来郑浩跟我嘀咕过几句,我才知道事情果然不出我所料。”
  “郑浩还在追林丹雁?”
  “现在也很难说,没准也知难而退了。你想啊,郑浩与石万山本来就互不咬弦,没想到追个女人,又偏偏碍着个他,他们真是冤家路窄啊。换了我是郑浩,我也不会为一个女人去结仇结怨的,何必呢。”
  “郑浩跟你怎么样?”
  “我们还行,他有什么话都愿意跟我说。”
  “你夹在郑浩跟石万山中间踩平衡钢丝,也真够难的。”朱彩云心疼起来。
  “是啊,有时候是真为难,只好装糊涂。不过,好在他们都不是品格低下的小人,只是脾气个性和行事风格有冲突,何况,领导艺术本来也就是平衡艺术,夹到他们中间,对我也是个锻炼。”
  “他们怎么会这样呢?”
  “咳,他俩都是难得的能人和强人,本来就谁也不让谁,一直都在较着劲,偏偏中间还夹着个林丹雁,事情就更麻烦了。男人间最较劲的是什么?主要还不是为了权力和女人。郑浩多聪明的人,能意识不到林丹雁不接受他主要是因为中间夹着个石万山?真是邪门,这两桩全都摊到他俩身上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郑浩做事突然生猛起来,以老石的脾气,他能一味退让?他也不会跟郑浩打什么太极拳,所以我得防患于未然,尽力把他们的矛盾和冲突扼杀在萌芽状态中。”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个事儿。”
  “不只是个事儿,还是个大事。老婆哎,这事还得靠你帮我。”
  “这事我怎么帮你?”
  “咳,靠女人,经常能把坏事消弭于无形。你想啊,工程进展不顺,老石肯定不会休假,而按以往惯例,小青母子暑假来过了,寒假老石肯定不会再让他们来队,你说怎么办?小青是老师,寒假不来,再来又得等半年。咱们今年就给他来个先斩后奏,编个理由,只要过年时小青又出现,肯定能避免……”
  “肯定能让林丹雁死了这条心?”
  “我老婆就是聪明,看问题透彻得很。春节是个大节,我怕老石孤身一人在外,想法难免跟平时不一样。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他们两个在爱情上就没有私心?人嘛,都吃五谷杂粮,都有七情六欲,谁也不是圣贤。所以得靠你想办法,一定把小青他们弄过来过年。”
  朱彩云很来精神,“你放心吧,保证当好贤内助。”
  “这事可不能说破了。”
  朱彩云瞪他嗔他,“我又不是傻子。”
  春节前夕,在团政治处和朱彩云等人的张罗下,“大功团军民春节联欢晚会”热热闹闹地开场,几百官兵和家属把一营多功能大厅塞得满满当当,气氛非常热烈。
  担任节目主持人的郑浩和林丹雁一登场,台下立刻报以经久不息的热烈掌声。
  联欢晚会在曾副团长家属小温独唱的《好日子》中拉开序幕,小温清脆欢快的歌声获得了热烈的掌声。《好日子》之后,由二连连长骆玉中的家属江小惠表演独舞《雀之灵》,小惠身材高挑四肢修长,跳傣族舞蹈很好看,赢得满堂喝彩。接下来的节目是由朱彩云领舞的舞蹈《黄土坡的婆姨们》,七个舞蹈者的服装和动作都土得掉渣,却很有大西北婆姨韵味,引起场下一阵阵笑声、掌声和喝彩声。
  坐在前排正中的汪小青看得开心,好几次笑得前仰后合,惹得石万山不时温柔地看她一眼。节目间隙中,汪小青满脸欣慰地跟丈夫咬耳朵,“哎,你看丹雁跟郑浩,真是天生一对的金童玉女,你看他们在一起多亲热,看样子能成。郑浩比光亮好,光亮太年轻,还得丹雁去疼他照顾他,郑浩岁数大些,懂得疼女人,你看他对丹雁那样,将来肯定都听丹雁的……”
  石万山哭笑不得,“哪儿跟哪儿啊,郑浩也不一定入她的眼呢,我说你就别瞎操心了好不好?”
  “哟,郑浩都不入她眼啊?她都三十多了,还真能等个白马王子吗?”
  “三十多怎么了?丹雁在北京工作,又不是要一辈子呆在七星谷,北京那地方,比郑浩优秀的人成千上万,她能找不到一个如意郎君?你啊,就少瞎琢磨这些吧,真是皇帝不急急煞太监。”
  石万山汪小青夫妇浓情厚意这一幕,被林丹雁从舞台边幕布缝隙中看得清清楚楚,她顿时情绪低落。
  舞蹈结束了,在满场的掌声和叫好声中,除了朱彩云,其他六个穿着红袄绿裤的家属都是捂着脸跑下台,扭扭捏捏坐回各自丈夫身边。朱彩云则很大方地一路笑着,还不停地与熟人打着招呼,抑制不住兴奋地走到洪东国身边。
  坐在洪东国右手旁的石万山朝她跷起大拇指,“没想到政委夫人还有这一手,跳得很专业啊。”
  “哪里,我献丑了。你家小青才是真人不露相呢,不行,你不能只欣赏别人家属的节目,把自己老婆金屋藏娇,呆会儿小青得上去露一手。”
  汪小青立刻急红了脸,“彩云你可别寒碜我,我唱歌五音不全,跳舞根本不开窍,走猫步整个一顺腿,上去的话,只会丢家属的人。你就饶了我吧。”
  场下响起一阵掌声,石万山和汪小青抬头看,原来是林丹雁正仪态万方地往舞台中间走。她的步伐、微笑、眼神、动作,都显示出报幕的训练有素,气质的高雅超拔。她往台上一站,台下很快就鸦雀无声,这就是行内人说的“震场”。“请听相声:《戏说装备术语》。作者,一营一连集体创作。表演者,方子明、王小柱。”报幕完毕,林丹雁朝舞台一侧做个“请”的手势,姿势很优美。
  掌声中,方子明王小柱走到台前,齐齐朝台下敬个军礼。台下又是掌声一片。
  表演开始。方子明上上下下打量着王小柱,“请问你是哪个厂出品的?”
  王小柱嗔道,“你这人说的什么话?我是人,你该问我出生在哪里。”
  方子明不予理睬,“请问你是什么牌子的产品?”
  王小柱恼道,“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的中国人!批号二O00,中国军人。嗨——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说的这叫人话吗?”
  满场哄堂大笑。
  方子明朝王小柱作个揖,“开个玩笑,恕罪恕罪。最近,我在研究装备术语,我发现我们导弹工程兵的生活,有很多都可以用装备术语来表达。”
  “是吗?什么都能用装备术语?”
  “没错。”
  “吹牛不上税。”
  “不信?你试试。你说一个,我就能给你对一个装备术语。”
  “我说了?”
  “你说吧。”
  “每天早上出早操。”
  “这叫出入库。”
  “勉强及格吧。我洗完脸抹了点护肤霜。”
  “这叫擦拭保养。”
  “嘿!还难不住你了!”
  “服了吧?”
  王小柱来个自由发挥,“我难不住你我把王字倒着写。我倒着写还是姓王,你信不信。”
  台下笑倒一片。
  方子明得意,“你认输算了吧。”
  “且慢。同年兵叫什么?”
  “这叫同一批号。”
  “找对象叫什么?快说快说!”
  “这叫装备补充。”
  “我王小柱还没目标呢?”
  “这叫没有定人定位。”
  “姑娘三个月没回信呢?”
  “你得排除故障。谈恋爱呀,安全防事故工作很重要,一般故障不及时排除,就会造成等级事故。”
  “哟,还真一套一套的。我每周给她写封信呢?”
  “这叫周保养。”
  “姑娘要是跟我拜拜呢?”
  方子明做同情状,“有没有发生第三者插足这种悲惨的小夜曲?”
  王小柱梗着脖子,“没有。我收到了莫名其妙的断交信。”
  方子明夸张地,“兄弟,你真惨,你只能退役报废了。”
  “啊!”
  两人脱下军帽,朝台下鞠躬,在热烈的掌声、叫好声中下台。
  轮到郑浩上台报幕,郑浩宣布,“请听男女声对唱:《夫妻双双把家还》,演唱者,本人……”
  台下掌声热烈,呼哨声四起。
  “还没说完呢,演唱者:本人以及他一个秘密搭档。”
  台下哄然大笑。
  郑浩走回舞台一侧,牵着林丹雁的手,一直到舞台中间才停住步子,笑眯眯的,“我的秘密搭档就是——美丽的主持人林丹雁小姐!请大家给我鼓励的掌声!”
  掌声雷动。
  林丹雁朝台下灿烂一笑,大方地唱起来,“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唱得很投入很动听,并且伴以严凤英式动作,台下立刻报以热烈的掌声。
  当晚大功团最出彩最高潮的节目,就是郑浩与林丹雁对唱带表演的《夫妻双双把家还》,他们相得益彰的体貌,珠联璧合的演唱,让观众津津乐道,使人们回味无穷,以致春节过后很长时间,很多人还对他们当初的情形记忆犹新。
  纷纷扬扬的雪花,从苍茫昏黑的天穹飘落下来。
  打下最后一排炮眼,浇完最后一车混凝土,魏光亮等走出洞库坑道时,七星谷已是一片银装素裹。呼啸刺骨的山野寒风,挟着雨雪和沙尘,泼洒到他们冷硬沉重如盔甲的棉衣上,使这些精壮的小伙子不由得哆嗦起来。不远处的营房里,灰白色的炊烟袅袅升起,清脆响亮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爆裂空中的焰火璀璨夺目,弥漫于山谷里的硝烟香味,直往魏光亮他们的鼻孔里钻。
  除夕夜到临了。
  寂寥的山谷里,凛冽的寒风中,弯曲的山路边,伫立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格外引人注目。她打着碎花红伞,包着大红色头巾,穿着墨绿羽绒服,鲜艳而生动。每当有人从她身旁路过,她都要引颈翘首凝眸观望,每当来人擦肩而过,她被冻得紫青的脸上便流露出忧戚和失落。这年轻女子正是骆玉中的新婚妻子江小惠,在前几天的大功团春节联欢晚会上,她以独舞《雀之灵》给人们留下了深刻印象。
  骆玉中从队列中飞奔而出,向她扑去,“小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来这儿干什么?怎么不回家去?”
  眼前这个从头到脚犹如泥塑兵马俑般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丈夫?望穿秋水的小惠,百感交集的泪水潸然而下,“我等你一个小时了。”
  “我下工不就回去了?你跑这儿来干什么,瞧,嘴唇都冻乌了。走,赶快回家去。”骆玉中心疼得如同刀割,牵起妻子冰凉的小手。
  “饺子我早都做好了,左等右等不见你回来,我实在忍不住想出来接你。没想到你们都这么苦,跟在泥坑里捞出来的似的……”小惠哽咽得说不下去。
  “别,别哭,你看,弟兄们都在笑话了,”骆玉中看看稍远处正朝他们挤眉弄眼的战友们,不好意思起来,“放心吧,平时也不是这个样子,只是遇到泥石层时,才会这么脏。脏点没关系,二十四小时都能洗澡,脏衣服又有专人洗,没事的,啊?走,去跟我战友们打个招呼去。”
  小惠赶快擦干眼泪,强装出笑脸,两人朝队列走去,魏光亮带头热烈鼓掌。
  魏光亮第一次在七星谷里过年,他有些许兴奋,有些许怅惘,有些许憧憬。有那么一刻,前女友那娜在他的脑海里跳了出来,他闻得到她的声息,却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两人已久不通音讯,彼此生死不知两茫茫。她在美国怎样度过中华民族的最大传统节日?是独自守夜,还是与男朋友一起狂欢?她会否像他一样,直到佳节才思情,此时也惦念起自己的前恋人来?
  一走进热气腾腾的浴室,赤裸冰凉的脊背被暖乎乎的水流一浸淫,魏光亮的情绪立刻亢奋起来,刚才的“小资情调”被一扫而光。他顽皮地取下莲蓬头,把水柱对着左邻右舍的齐东平和王可一通猛射,自然遭到这两个人的自卫还击,浴室里展开一场水龙头酣战,其他人惟恐天下不乱,都嗷嗷地叫着起哄,骆玉中更是浑水摸鱼,趁机在后面对王可大放“黑枪”。
  “老骆,你他妈的对兄弟倒戈,太不够意思了!本来我还守口如瓶呢,现在我不想帮你保密了……”王可大叫。
  方子明顿来精神,“老骆有什么隐私,王可你快说!”
  “你放不放血?你要不请我吃饭,我马上就说了!”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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