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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两天,岑玦信守诺言,再没对岑茉做任何越界的事情,就像一个默默关心妹妹的哥哥那样,几乎让她感觉那天晚上的一切都只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噩梦。
  一直到开学前一天的早上,岑玦忽然在餐桌上对岑茉提起了开学后住宿的问题。
  他想让岑茉办理走读,平时就住在他这里。
  岑茉下意识地抗拒这种类似于同居的关系,赶紧摇摇头,不过很快她感觉自己似乎拒绝地太生硬了,又有些害怕岑玦突然发作。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岑玦也没有强人所难,反而退而求其次地询问她能否在周末时过来留宿。
  想到自己刚刚拒绝了他的一个提议,岑茉有点不好意思再拒绝这个不算太过分的要求,只好怯怯点头答应了下来。
  晚上,岑茉兴致勃勃地收拾自己的行李。想到明天要返校了,她就止不住地开心,潜意识里有种躲进了避难所一样的安全感,连开学时要举行假期汇报演出带来的压力都无法抑制她的喜悦。
  岑玦静静地站在房间门口,看着她一副开开心心地要迫不及待离开自己的模样,冷淡的眼眸中渐渐泛起了阴郁的风暴。
  “离开我就这么高兴吗?”
  “啊!哥哥……”
  岑茉突然被他从背后捞进了怀里,吓得惊呼出声,回头看到他那似曾相识的、令她有些恐惧的表情时,心里蓦然出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今天岑玦把一头银发扎成武士头,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有几缕银色的发丝垂落在他耳边,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冷漠,又多了几分很野性的少年感。因为在家里的缘故,他没穿衬衫,只是套了件没什么图案的白色t恤,下面搭配了一条黑色的休闲裤,整个人显得年轻了好几岁。
  就是表情不算太友善。
  一阵天旋地转后,岑茉被他翻了面按在了墙上,上身和他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似乎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呼吸间全是他身上清冷的雪松香。她不敢抬头看他,只能盯男人与她实现平齐的胸口,鼻尖几乎都要顶到胸口坚硬的肌肉上了。
  “说话,”岑玦突然强行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有这么高兴?”
  岑茉被他目光里的森冷震慑住,下意识地咬紧了下唇,眼中流露出一丝惧意,大脑高速运转着企图想出一个不会激怒他的回答。只是过了半天她却什么也没运转出来,因为她是真的很高兴。
  她这点小心思根本瞒不住岑玦。想到自己疼惜她,连着两天都没舍得碰她,而她却这么一副即将逃出生天的模样,饶是岑玦一向性情冷静,却也感到了一丝憋闷。
  他不由地冷笑了一声,蓦然转身离开了她。
  就在岑茉为自己逃过一劫而松了口气时,岑玦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那副金色的锁链,趁岑茉一个不备,他一把抓住了她,锁链上的金属圈“咔哒”一响,将她双腕紧紧扣在了一起,接着手里的链条一扯,直接绕过公主床上面的连杆,锁链的另一头则被他扣在了床柱上,岑茉的双臂被迫抬起,就这样被半吊在了起来。
  “好痛!”岑茉看到岑玦的架势,心里终于开始害怕起来,后悔自己不该表现的那么愉快,只好软着声音冲他撒着娇求饶,“哥哥,我错了,放开我好不好……”
  岑茉穿着一件条纹格衬衫睡裙,这样的姿势让她被迫挺起了胸脯,轻薄贴身的布料清晰地透出她因紧张而凸起的两点,随她的喘息而起伏不定,她看着他的目光也是可怜巴巴的,充满了祈求和期盼,愈发加深了男人的欲念。
  “不好。”更多免费好文尽在:m y ush uwu.c om
  岑玦面无表情地拒绝了她。
  他冷淡的凤眼里闪过一道炽热,从上到下地打量了她一遍,仿佛在扫视一件包装精美的货物,然后伸手空闲的那只手,一颗颗解开岑茉睡衣上的扣子,从中间剥开了衣服,又脱掉了她那条粉嫩可爱的少女内裤,露出了她姣好白皙的胴体。
  在头顶水晶灯璀璨的灯光下,岑茉的皮肤似乎白的发光,除了胸口那抹肉粉色的月牙形疤痕,她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丝瑕疵,细腻得几乎看不到毛孔,胸口两团雪白的乳肉里就像已经包着晶莹的乳汁似的,顶端两点粉嫩嫩的藕尖更是透着诱人品尝的味道,幼嫩的下身同样光滑洁白,没有一丝毛发的阴阜像个胖乎乎的白馒头,看着就想让人咬一口。
  这是岑茉第二次在十分清醒的状态下,被岑玦看到了赤裸的身体。第一次过去的时间太久了,而且那时候她还不懂事,根本不知道这样赤裸在兄长面前是不对的。但这次,在看到岑玦用一种饱含欲色的目光打量自己时,岑茉感到了一阵阵的难堪,不由地垂下了眼睛,用纤密的睫毛挡住了自己的眼睛,白皙的脸蛋上也不由自主地浮现了两团红晕。
  岑茉从未如此清楚地意识到,她的哥哥,其实也是个正在对她巧取豪夺的男人。
  她以为的兄妹温情,真的很像一场笑话。
  这样的想法透过她沁出地羞耻泪光体现出来,让她看起来越发凄楚又动人,足够勾起男人心底的侵占和破坏欲望。
  岑玦也不例外。
  眼前可口至极的妹妹让人食指大动,他也不再忍耐,脱掉下身的运动裤释放出辛苦挺立了半天的肉棒,将自己置身在她双腿中间,然后肌肉坚实的双臂轻轻一托,让她那双幼嫩的白腿盘在自己健硕的腰间,肉根带着火热的温度毫无阻碍地抵在她小腹上。
  “哥哥,我们是兄妹,是亲人,这样是不对的……”
  岑茉感受到他灼人的呼吸喷洒在自己颈间,忍不住喃喃恳求着。
  听到她有些绝望的话语,岑玦心中那种背德的刺激更加深了几分。
  是啊,这是他的妹妹,同样也是他的女人,他的小猫,是他要做比血脉相融更亲密事情的对象。
  她的话唤不回他的道德与良知,只能让他更兴奋更愉快罢了。
  “因为是妹妹,”岑玦再难忍耐,岑茉两只藕尖总是若有似无地擦过他胸口的皮肤,他早就馋了,当即低头啃上了一只饱满的蜜桃,认认真真地吃了起来,口中吐出含糊不清的话,“所以更想和你交融。”
  岑茉的身体早已被情欲浸透,他的唇舌不过在胸口舔舐了几下,一阵阵细碎的呻吟就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张微微颤抖着的小嘴儿里往外冒,小腹也跟着烧了起来,烧出了股股蜜液顺流而下,渐渐将她紧闭的穴口染湿。
  “嗯啊……哥哥……不要……好痒……”
  埋头在她胸口的男人像婴儿吮吸母亲乳汁那样,使劲儿地裹着她的乳珠儿,托着她臀瓣的那只手不住挤压着丰满的臀肉,又腾出一只手,在她娇嫩的身体上来回游走了一圈,沿途掠过她纤瘦的脊背,最后从臀逢滑向蜜穴,果不其然摸到了满手湿黏。
  “总喊着不要,却又这么多水,”岑玦放开了她的乳,埋头在她颈窝,贴着她耳边淡淡地说,“小茉莉,哥哥可没教过你说谎。”
  她这被调教的敏感的身体,却让岑玦升起了一股戾气,很难不去联想到她竟然先被陈骋摘了果子,尝遍了肏透了这件事。
  他忽然带着嗜人的冷意,狠狠咬住岑茉的左耳垂。
  “唔!”岑茉耳垂被他牙齿咬的极痛,痛得几乎都有些麻木了,双手下意识地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金属环死死扣紧,根本无法挣脱,只能徒劳地扭动了几下,因为这一下剧痛而沁出生理性的泪水,声音里也带着哭腔,“哥哥,好痛……呜呜……哥哥……”
  “呵……”岑玦发现这样折磨她,让她痛苦愤怒的同时,也会让自己更兴奋,兴奋到几乎可以忘记他的小猫被人先一步爱抚过这件事,“小茉莉的这里,已经先被别人碰过了。”
  “求求你……放过我……哥哥,求你……”
  岑玦却执意无视了她越发低微的恳求,手指划过岑茉湿滑软嫩的穴口。
  “不如,我再给你其他地方一个标记,这样就扯平了,好不好?”
  岑茉对他话里的芥蒂感到了一丝无解的疲倦和黯然,只是这样引颈就戮的姿势又让她没办法躲避,只能满心绝望地转过头去不看他,却没意识到自己被咬得红肿的左耳垂暴露在了岑玦目光下。
  岑玦泛着冷光的凤眼盯着她那肿得水灵灵的耳垂看了一会儿,突然抬手取下了自己左耳上带着的那枚璀璨的钻石十字架耳钉,同时也将他早已饥渴难耐的性器悄然抵在她的幽穴入口。
  “小茉莉要牢牢记住,”他的手用了极大的力气掐住了岑茉没有一丝瑕疵的耳垂,掐得她又是一阵痛呼,“这里,是我的标记。”
  说完,岑玦猛地将那枚钻石耳钉的按向岑茉的左耳垂,坚硬无比的白金钉针瞬间次穿了她娇嫩的皮肤,一滴血珠迅速从她耳垂被穿洞的地方沁出。
  同时,他的下身也同步狠狠一顶,毫无任何前戏扩张,就直接整根操入了她狭窄火热的穴道中,在一瞬间将她下体贯穿插满,阴道内壁的每个褶皱都被迫展开,硕大的伞头一直顶到最里面那块软烂的花心肉才停了下来。
  岑茉发出了一声尖锐至极的惨叫,被扣紧的双手拼了命地挣扎了几下,盘在岑玦腰间的腿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又软了下来。
  上下同时被贯穿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耳垂上那种皮肉被破开贯穿的痛苦让她浑身颤抖不已,还来不及从阵阵火辣辣的疼痛里缓过来,岑玦又毫无怜惜地开始对着她因痛苦而夹到极致的穴道大力挞伐,一声声肉体相击的脆响里,她被岑玦那根硕大无比的肉根反复次穿,肿胀到可怖的体积占满了她的穴道,几乎让她能够描绘出那上面凸起的每一根青筋,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被占有的屈辱感与剧烈的疼痛感,又让她身体难耐地升起一阵阵古怪的欢愉,穴壁分泌出更多的汁水好让入侵者操得更顺滑更舒服。
  她的身体,为什么总是这样……
  为什么在被如此折磨的时候,还会有快感?
  她不懂,她真的不懂。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为什么总是要被别人伤害?
  几滴鲜血从她耳垂滴落,落到她的肩膀上,然后顺着雪白的皮肤缓缓流落,滑下一道淡红色的痕迹,就像一道血色的泪痕。
  岑玦被她紧张到极点的阴道夹得鸡巴都在发痛,但是伤害她的快感、操弄自己妹妹的刺激交织在一起,组合成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愉快,让他下身操弄的快极了,几乎看不清楚个数,只能听到啪啪啪的响声和穴口摩擦的水声。
  “哥哥,”岑茉忽然抬起头,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里闪着绝望的水光,盯着他因情欲而染上炽热的凤眼,声音轻得好像要碎掉了,“同样是兄妹,你……你也会这样对待姐姐吗?”
  一滴泪水顺着她的眼角缓缓滑落。
  看着她的眼睛,岑玦心里忽然涌上一种很陌生的隐痛,这种不好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忽略逃避,反而选择低头吻住她的眼睛,用舌尖轻轻舔掉了她的泪珠。
  “小茉莉不只是妹妹,”他下身一耸一耸地顶弄着她柔软的身体,手指轻轻抚过那只现在戴在她耳垂上的十字架耳钉,“也是我的小猫,是我的礼物。”
  岑茉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
  各种痛苦渐渐变成了胀痛和麻木,任由快感堆积,她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时间的观念。
  恍恍惚惚中,她被岑玦解开了锁扣,放在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他从她背后快速又凶狠地顶操,每次都要深深操入她早已被操烂了的宫口,一直抵到内壁上,就像被迫承受发情的母猫,发出破碎的呻吟。
  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岑玦忽然毫无规律地狂顶了几下,最后一记深顶,才将一股灼热的暖流射入她的宫腔里,这股热流刺激到她敏感难耐的胞宫,也将她引上了高潮,花穴跟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蜜液,淋在岑玦的伞头上,那根即将偃旗息鼓的性器又不舍地抖了抖,吐出最后一小波白浆后,终于被榨干了。
  岑玦喘着粗气,伏趴在岑茉软下去的脊背上,舍不得拿出刚刚释放过尚未疲软的阴茎。
  “小茉莉,小茉莉?”他忽然发现身下的岑茉双眼紧闭,对他的呼唤毫无反应,竟是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岑茉,岑茉,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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