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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知舟是个骄傲的人,但不可否认,他也是个心软的人,尤其是对那些被他放在心上的人。
  现在赵如徽的处境他看得清楚,正如那些朝臣所言,皇帝乃是天子,娶妻生子都乃是国事不能够如此任性。
  但一想到真的要他主动放弃自己的原则,贺知舟却又是如鲠在喉。
  向来果断的贺首席难得有些犹疑。他不愿意再待在这宫里一筹莫展,就直接出了宫,去了他师傅和暗一的隐居之所。
  正所谓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当年执掌影门暗部的两个首领就在这京郊之中随意买了一间小院子。
  院子旁边是一片用栅栏围起来的土地,这两位功成身退的老首领虽然不种地,但却是非常有闲情逸致地在旁边种了不少蔬菜水果。
  贺知舟到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却正巧看见贺未名面前放着一大盆子的小青菜。
  自家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师傅正在细心择菜?
  这倒是稀奇事儿,他师父向来都信奉君子远庖厨,在外没有条件的时候,宁愿饿着也不大愿意动弹,倒是现在日子过得越来越不将就了。
  贺知舟来的时候没有刻意掩饰,贺未名自然也早就察觉到了有人前来,这会儿一抬头,正好就见自己的徒弟一脸微妙地看着自己,当下轻咳了一声,“门口站着干什么,进来坐吧。”
  “你暗前辈在屋子里做饭,你快过来帮我一下。”
  原来是两人分工,怪不得没有见到暗轩铭。贺知舟笑了笑,当即也坐下来帮他处理,只是眼中露出几分揶揄,“师傅和暗前辈是一起起晚了?”
  贺未名对他的明知故问露出几分无奈,但谁让他宠着自己的徒弟,非但没忍心怪罪他没大没小,反而温声邀他,“留下来吃个饭?”
  “不了,”贺知舟有些歉意,“今天是吃过了来了,下回我下厨请师傅和暗前辈前辈吃饭吧?”
  先前对着浩然,还是暗轩铭送给贺知舟特质的袖箭起了非凡作用,况且因为师傅的缘故,贺知舟对暗轩铭也一直格外敬重。
  暗轩铭大概在屋子里也听到了贺知舟的声音,这会儿从厨房走出来和贺知舟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暗轩铭虽然还是习惯性地冷着脸,但是对贺知舟可比对暗一这个徒弟都柔和上许多了。
  他把桌子上的菜篮子拿了过去,看着贺未名花费半天也才刚刚处理了一半的东西,半晌无语,干脆眼不见为净拿起来准备自己弄了,只在临走前留了一句,“你们师徒好好聊聊吧。”
  最近朝堂里面闹得挺大的,贺知舟能够在这时候不请自来,当然不会有别的原因。暗轩铭对这件事情不好插口,便给他们师徒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贺未名也是洞察人心的高手,更何况是自己从小带大的徒弟?他对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开口的贺知舟笑笑。
  “我一直都对你很担心。刚刚把你带进影门的时候,我担心你不能够习惯那里的气氛,也还担心你太小受不了太繁重的课业;后来你大一些了,我又难免开始担忧你以后的道路,你的出生和你的性子让我永远无法真正发信,我常常在想,我若在还可以费心护着你,可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又该如何面对?”
  贺未名一字一句说的全是真情实意,贺知舟一时哑然,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无地自容。
  “师傅……”
  他想要道歉,贺未名却握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
  “你不该羞愧,该羞愧的是我,我很清楚,我犯了那样大罪却被放过的原因。”贺未名深深叹息了一句,“一开始的时候我总是在自责,因为我不希望成为约束你的负担。”
  “您不要这么说,若是没有您,我都不能够想象我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贺未名对他温柔地笑了笑,“其实这两年下来,我反倒是放心了很多。一开始的时候我担心你是被逼迫的,也担心陛下不过是一时兴起。你知道,天家无情,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他们喜欢你的时候什么都肯应你,可是一旦厌烦,却成了最最冷血的人。这样的事情我以前在先帝的面前看过了太多,所以难免估计、难免多想。”
  贺知舟抿了唇,他之前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可是后来,赵如徽对他的关心和纵容,在晋平时候的疯魔,还有那日如同大话一般的承诺都不是作假。
  看他沉默,贺未名就已经将他心绪看了个七七八八,此刻反倒是笑的放松了,“我已开始不放心,可是这两年看着朝堂风云变化,我倒反倒是放心了。若真的仅仅只是几分喜爱,陛下那样百般策算无疑的人,难道会做这些无用功吗?”
  “可如今局势……他是皇帝,就算喜欢,难道真的能够就因为我一个男人不封后宫吗?”
  贺知舟脸上难得黯然。他一生自傲,可是有些东西终究是改变不了的,就好像是他的出生、又好像是他的性别。
  贺未名温和地看着他的这个宝贝徒弟,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何必说这些,你看着就是,若是能够皆大欢喜,自然是再好不过,若是难能两全,你到时候再思考如何做就是。阿舟,缩头缩尾,可不是你的作风。”
  贺知舟便一时沉默。
  话说到这个地步再劝无用,最重要的还是他自己想清楚才好,贺未名便笑道,“我去看看你暗前辈有没有做好饭,你难得来一次,多少陪我们用些吧。”
  等到贺知舟再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微暗,贺知舟先找到了暗一,把暗首席托他转角的暗器给了暗一,而后才进了殿。
  赵如徽原本在批奏折子,看是他进来便叫旁边候着的内侍给贺知舟重新泡了一杯茶,而后就把其他人给遣了下去。他见贺知舟喝了杯子里的热茶,才重新开口,“和贺师傅聊的不错?”
  贺知舟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去了贺未名那里。
  “先前就看你心不在焉的,现在消失了一个下午倒是面色好一点了,果然是贺师傅最了解你,也知道怎么劝你。”赵如徽微微一笑,他虽然又低头重新去看折子了,但语气里面的温柔笑意却是并不减少。“先前你好像是不太愿意谈这事,我之前也不太知道怎么开口,果然还是贺师傅最懂你,看来下次孤还要向贺师傅讨教两招才是。”
  贺知舟未曾想到自己先前的犹豫竟然全被他看在了眼里,还十分贴心地装作不知道,一时之之间也有些尴尬的不好意思。但他今天想了一个下午,既然说到了这儿话题,也不再故作掩饰,干脆对赵如徽问出了口。
  “之后的事情你有什么打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赵如徽有些皮地拽了一句谚语,见贺知舟脸色不好才轻咳了一声,向他投降。
  “好吧好吧,开玩笑的。现在虽然烦了一点儿,但这些家伙惯是最会得寸进尺,现在正是一点儿空隙都不能够给他们,若是孤的态度有一点儿犹豫,这群家伙明日就能往我宫里送人进来。所以为今之计,还是要厚着脸皮拖着呗。”
  “拖?”
  赵如徽平素最是不会将主动权教导别人手上的,如今主动这样说,自然是让贺知舟极为疑惑。
  赵如徽就对他解释,“要拖着不是说我没法子,而是恰恰要拖着等待时机。对这群老家伙步步紧逼只会把事情闹得越来越大,但是一旦当他们接受了最坏的结果之后再出现的回转余地,那可就是格外的弥足珍贵了。”
  赵如徽和个狐狸似得,笑得一脸阴暗,贺知舟看他半晌,到底是没问什么。
  算了,既然他看起来游刃有余,自己又何必多操这份心呢?反正这事儿也不是他能够插手的,等着看结果就是了。
  然而就是贺知舟的一个没仔细询问,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大殿之中的文武百官就被皇帝的一个惊雷给劈到了一大片。
  “孤就和你们说了吧,就你们送上来的那些所谓美人,尚不及当年辰妃三分美貌。看着她们的脸,孤硬不起来。”
  大致就是这样的意思,用词确实是比“对女人不感兴趣所以硬不起来要好很多。”但其中意思却全被底下的文武百官给接收到了。
  辰妃是谁?那是皇帝的母妃,后来的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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