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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云萝最近很烦恼。
  她的胸总是一阵阵的疼,伸手一摸,小小的乳袋里似乎还有硬块。
  每次丫鬟嬷嬷们给她洗澡换衣服,要是不小心碰到了,可得疼好一阵。
  可疼过那一阵,只要不去摸和揉,就又还好,所以对她的影响没那么大。
  弄疼了,她忍一阵也就好了。
  蔺云萝不经人事,可能是因为丢失的六年身子骨有亏空,所以发育的时间也比云京城里的小姐们要晚。
  她胸疼,只以为是自己病了,又怕自家爹爹继续找大夫来让她和最苦的药,所以她硬是忍着疼没有说出来。
  而身边的嬷嬷们虽然是有经验的。
  但是她一直是一副孩童情态,这些人也一直是以奶孩子的心态来照看她,一时之间竟然就把这件事给忘到了角落。
  直到最近,蔺云萝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眼见着脸颊上的肉都消减了一圈,丫鬟婆子们才察觉不对劲。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你跟咱们说,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凌云小心地哄道。
  “是呀,你跟嬷嬷说!要是有人敢欺负了你,嬷嬷去请老爷给你撑腰。瞧这小脸瘦的,嬷嬷心疼。”柳嬷嬷也拉着她的手哄着。
  可无论他们怎么哄,蔺云萝就是不愿意开口。
  除了不想吃药之外,她隐隐也觉得有些害羞,觉得这是一个私密的事情,不能让人知道。
  如此,又过了小半个月,丫鬟婆子们见情况不太对,已经下定决心就算老爷最近日日忙到夜半,也要去请他来瞧瞧小姐。
  蔺远最近一头扎在土地和税法改革这件事上,再加上一年一次的官员考评也要到了,他实在是分身乏术,所以有几天没来看女儿了。
  还有一个令他近来都不敢涉足灵犀阁的原因,却是他下意识去逃避的。
  他近来总是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梦见言言自顾玩着自己的小玩意,他抱着她哄着她。
  画面一转,就变成了言言穿上红嫁衣,含着笑说要嫁给怀恕哥哥,然后他就会一身冷汗地惊醒过来。
  然而他的挣扎和彷徨没人知道。丫鬟婆子们只知道小姐最听爹爹的话,让爹爹来哄一哄说不得就好了。
  可还没等柳嬷嬷去请了蔺远来,蔺云萝就已经一整天没用膳喝水了。
  这下可急坏了灵犀阁的人,当即也顾不上许多,疾步跑去了仁清居请人。
  而蔺远听到回禀,当即什么也顾不上了,起身就径直往灵犀阁去。
  柳嬷嬷勉强跟着他的步子,一边走一边快速地回道。
  “小姐已经快小半月吃不下睡不好了,小脸都瘦了一圈。奴婢们把菜色花样换了又换,连平时少给小姐吃的糖酥酪都做来了,可她还是多一点也吃不下。今天更是到现在没进一点膳,用一点水。奴婢们实在是没辙了,这才来找老爷您去瞧瞧。”
  “既然已经将近半月,又为何不早了回禀?”蔺远冷着声训问。
  柳嬷嬷也是冤,只得将原委说了出来:“老爷最近忙于政务,奴婢们之前来禀过。常林说您交代了,后院的事先别去扰您,只照顾好小姐和老夫人便好。”
  蔺远一噎。他的政务固然是繁忙的,可纵然再忙也不会一点空隙都没有。
  之所以不来,还是因为最近因为要给言言定亲的事情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罢了。
  是以,他吩咐了常林挡住了来人。
  这件事确实是自己的过失。他叹了口气,加快了步子。
  灵犀阁,蔺云萝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缩在被子里。
  任由红乔和凌云拽被子,陈嬷嬷不停歇地哄,就是不愿意出来。
  “爷,您可来了。您快瞧瞧小姐吧,也不知是哪里不高兴了,她可从来没这样过。”红乔一见蔺远就跑上前道。
  她不是有心机之人,向来直来直去。
  蔺远也是看中了她的性子,才把她放在蔺云萝的身边。
  此刻,她的没规矩正是担心蔺云萝的表现,因此蔺远也不曾怪罪。
  “柳嬷嬷都已经告诉我了。”蔺远挥挥手:“你们都出去吧,我来照顾言言。”
  下人们退去,蔺远上前也去拽被子。可结果还是一样,蔺云萝死活不出。
  蔺远急了,怕她把自己憋出个好歹,因此故意虎着声音叫道:“蔺善言!爹爹叫你也不听了吗!”
  他从来只温声叫她“言言”,何曾连名带姓地叫她“蔺善言”过。
  蔺云萝心中委屈。知道爹爹是真的生气了,她手上的力气也小了下去,蔺远一拉就把笼在她头上的被子拉开了。
  她露出了脑袋,慢慢跪坐了起来,脑门和脖子上全是捂出的汗,一双眼睛红彤彤的,嘴角下弯咬着唇欲哭不哭地看着蔺远。
  “爹爹……”
  蔺远失笑,也心疼不已,伸手抹了抹她头上的汗:“大热天的捂在被笼里做什么?嫌太凉快了吗?”
  一面说一面把她凌乱的发丝都拨挂回耳后:“‘姨母’说你今天没有用膳,你告诉爹爹为什么?你不是答应爹爹要好好用膳,不调皮捣蛋的吗?”
  谁知,蔺云萝“哇”地大哭了出来,在榻上刚膝行了两步就被被子一绊,跌进了蔺远的怀里:“爹爹,言言要死了……流了好多血……”
  蔺远先是一惊,正要细细问她时,余光却不经意间落在了蔺云萝坐过的地方。
  他顺着她的被子,到她的罗袜再到她的衣裤上,全是星星点点的血迹。
  他僵在原地,待要说话时,却发现喉咙一阵发紧。
  他干咳了一声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言言,你跟爹爹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流血的?除了流血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蔺云萝抽抽噎噎:“今天……晨起后,红乔给我煮了酒酿圆子,我还没吃就流了……我害怕不敢让他们知道……”
  蔺远抱着她的小脑袋,用自己的头撞了她两下:“真是个傻姑娘,你长大了知不知道?”
  傻姑娘却似懂非懂,瓮声瓮气地继续道:“可是言言的这里也很痛,袋子里还有小硬块。”
  她不由分说,拉着蔺远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胸上,口中又道:“这样也是长大了吗?”
  蔺远如何不知道这样极度不妥。
  可他却呆愣住了,胸口一面跳若擂鼓,心中却一面暗自唾弃挣扎,喉头阵阵发痒,脑子也一时清醒一时迷乱。
  “是……言言长大了,不是要死了。你先用膳,爹爹去让嬷嬷们进来帮你处理。”
  说完,拔腿就往门外去。
  门打开的一瞬间,他本能地又恢复到了一副神色自若的模样。
  “没事,言言只是长大了,来葵水了不好意思告诉你们。”
  他出来,拉上了门,复又指派了陈嬷嬷和柳嬷嬷去照应蔺云萝:“言言不懂,你们多跟她说说,一会去给她收拾换洗,有什么不妥的立刻去仁清居告诉我。”
  丫鬟婆子们一脸喜色,更无人注意到蔺远脸上仅存的一点僵硬和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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