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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奥望着他,身体已经恢复了柔软,不再冷硬得像坚冰,但是他的目光中却带着刚硬。尼克知道那是必备品,他喜欢利奥的刚硬,这是吸引他最多的地方。</p>
  「好吧。」尼克说,「老实说,我很喜欢这个答案,想去见见我的父母吗?」</p>
  利奥愣了一下。尼克说:「过来吃早餐,我们到海边去。」</p>
  ◇◆◇</p>
  「对你来说,海是什么?」</p>
  利奥望着一望无际的海岸线,朝阳尚未升起,一切都还是灰色的。</p>
  「海是最好的清洗剂。」尼克回答,沙滩上已经有游客等着看日出,他松开agro的牵绳,伸手摸它柔软的皮毛。</p>
  「亲爱的,来跑一圈吧。」agro伸出舌头舔着尼克的鼻尖,他开怀大笑说,「好孩子。」</p>
  利奥仍然在思考他的回答,尼克站起来,拉着他往前走一些。海浪漫过他们的脚,又退回去。冰凉的。</p>
  尼克用脚在地上写了一个「pain」,海浪涌来,退去时把沙子抚平了。</p>
  「这是我常做的事,每当我想念他们的时候。」尼克转过头来望着利奥,「怎么样?你看见他们了吗?」</p>
  利奥望着远处的海平面,想起了那些消逝的时光碎片。</p>
  「是的。」他说,「我看见了。」</p>
  天海交接之处露出一条金色的细钱。</p>
  「他们真漂亮。」</p>
  「还有更好的。」尼克也望着那渐渐变宽变广的金色,「我们没有变成泡沫。」</p>
  利奥笑起来,忽然间惊讶地发现自己泪流满面。</p>
  太阳高过了地平线,正持续不停地向上升,透着让人惊叹的金黄色,周围则是粉红和紫色。尼克弯下腰摸了摸agro的头。</p>
  「过来,小家伙。」尼克跑起来,agro追上他,把他扑倒在沙滩上。尼克按住它的脑袋,在它的鼻子上吻了一下。</p>
  人们正在举行晨间仪式,日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美景。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他们参加了一个海岸婚礼。玛丽·苏·斯班塞小姐和她新男朋友的闪电结婚并没有让谁感到吃惊,艾勒说她迟早会干出这种事来。</p>
  「爱情就是这么回事。」</p>
  从某方面来说,艾勒对利奥仍有戒心,即使人们早就忘了这个曾经的通缉犯,他却总是有种想去告密的欲望。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来,明天尼克就要和他的亲密爱人进行一次漫长的旅行。</p>
  艾勒被agro说服了。现在agro喜欢待在利奥身边,对他则敬而远之。</p>
  「好了,我相信你的选择。当初你不是不喜欢凯西·温斯顿那小妞吗?」艾勒拍了拍agro的头,它正叼着斯班塞小姐的花球。「我会帮你找条可爱的小公狗,就像你的主人那样。」</p>
  斯班塞小姐过来拥抱了尼克:「欢迎回来,小彼得,海岸永远是疗伤胜地。」</p>
  这是她的经典名言。</p>
  「谢谢。」尼克吻了她的脸颊。</p>
  她在他耳边悄悄说,「尼构,他看起来真性感。」</p>
  「我也这么觉得。」</p>
  斯班塞小姐笑起来:「祝你幸福。」</p>
  「也祝你幸福。」</p>
  「你知道什么是幸福吗?」艾伦摘掉自己的太阳镜,远远地看着沙滩上的婚礼仪式。</p>
  「你为什么要问这么深奥的问题?」麦克反问。</p>
  「因为我忽然想到了。」</p>
  「说说看。」</p>
  「我们应该养一条狗。」</p>
  「一条狗?」</p>
  「没错。」</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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